闵郡王听着里面静安县主又再次的传出歇斯底里的惨叫,脸上除了心疼外,更多的是无奈与哀伤。
站在院门口的鋰郡王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就那么的莫名的有些同情他。
他才发现,曾经无论何时见到都是义气风发的闵郡王,此刻他的背影,从他这瞧去竟然已经有些坨了。
鋰郡王自从知晓了那件事后,有些疑问就一直压在他心里,堵得慌。
好几次看到闵郡王他都想问一问,不过至今都没问出口。
一是闵郡王没给他机会,静安县主出事后,两人每次碰到面闵郡王都是行色匆匆的与他顶了天互相问候后就擦肩而过。
二是,他怕。
是的,他一堂堂大长公主府上的郡王,怕了。
别看闵郡王与他年纪相差了二十来岁,两人可是忘掉交,德源也有他的一份子。
冲着他们间的交情,他不希望闵郡王是那样的人,更怕闵郡王就是那样的人。
片刻后,鋰郡王深吸了口气走了过去,在心里和自己说:正是为他和闵郡王间的这份交情,也为了大长公主府,他必须要问个明白。
“静安县主所做之事,疼着不宠着?
可现在瞧鋰郡王的意思···
闵郡王并不觉得鋰郡王会骗他,一是他相信鋰郡王的为人,二则是鋰郡王完全没骗他的必要。
哪怕是鋰郡王因某些原因想退婚,大长公主府的郡王,现已是御林军副将,就算是不想将错归在自己身上,又什么理由寻不到?
何况鋰郡王是让他自己去查,而不是直接甩他一堆证据。
这说明什么?
只说明鋰郡王自己问心无愧。
嘶~
闵郡王越琢磨心越沉。
这时屋内的惨叫声已经停了,不只是惨叫和咒骂声停下,而是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鋰郡王说完那句话后就背着手不再说话,闵郡王心里寻思着事也没聊天的兴致,两人全静静的站着。
本以为一会儿又会再次的传出静安县主的惨叫,却是门吱呀一声打开,祈宝儿迈着小短腿走了出来。
闵郡王立刻急切的冲过来,“安乐郡主。”
祈宝儿抬手一挡,颇有些嫌弃他靠近的意思,语气也不咋样的说:
“静安县主害了一个婴孩未能出生,这个婴孩还与她有着血亲关系,想来闵郡王要查并不难,你,都不会受到这份折磨。
偏她害的是还在腥中五六个月的婴孩。
她还是幸运的,这婴孩飘怨虽怨但不恶,静安县主让它灵魂不全,它也要让静安县主灵魂不全,就这么单纯的报复。
而不是想弄死静安县主。
否则就以婴孩飘的身上深厚如实质的怨气,单就緾着静安县主都已经将人给侵染着人不人鬼不鬼,要真想害人性命,都不用提等到她,就连等进上清观都没机会。
这点,祈宝儿也没瞒着闵郡王。
最后,她意味深长的说:“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每行一次恶,瞒得了人,可瞒不了地府,生死簿上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闵郡王像是受了严重打击般的脸色瞬间煞白,站在那整个人精神恍惚着连祈宝儿等人走了他都没有反应。
而祈宝儿,瞧闵郡王那可怜样儿也没了要再刺激他的兴致。
这人不坏,不仅不坏还功德一身,且口袋还鼓,要刺激疯了忘记付她报酬可咋整?
回去路上,祈宝儿和大郞一前一后的走在最前头,冰华郡主一脸纠结的走在中间,鋰郡王一副心思沉沉的坠在最后。
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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