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冰华郡主故意拽着祈宝儿走在众人后头,小声和祈宝儿嫡咕:
“香琳姐几个月前得了怪病,全身发臭还长浓包,御医看过,民间的大夫也找过,可连这病是因何而起都不知道。
闵郡王觉得蹊跷,便带着妻女住进了上清观。
奇怪的是,他们住进上清观后,香琳姐的身子还真开始逐渐好转。”
但就是不能离开,一离开又会复发。
“闵郡王就一女,宝贝疙瘩着呢,愁都愁死了。”
说着话,冰华那对微有些勾一人的凤眸朝祈宝儿眨啊眨的。
祈宝儿这一刻脑电波哗一声立马和她对上,大眼睛也朝着她眨了眨。
闵郡王那是谁啊?
手里权是没有,可它么的有钱啊,遍布全国的德源可是有七成是他的。
吴昊远只占了三成就已经在镇北军困难时能养得起整个镇北军了呢。
想想闵郡王兜兜里的票票!
至于冰华郡主他们知道她对付阴邪有办法这点,这点祈宝儿都不用带脑去想就知道准是皇上告诉的他们。
对此,祈宝儿不仅没不乐意,反正正中下怀。
冰华郡主抬手和祈宝儿来了个击掌 要说庆王如果对青梅竹马能一心一意的话,冰华郡主还不会这么讨厌他。
“嘴里怪庆王妃,妾室一个一个的纳,去一回边关最少都要带回来一个。那什么青梅竹马,早八百年前就被庆王自个给生生气死了。
府上庶子女一堆他也不管,他不管还不准庆王妃管。
庆王妃身子差,以前是不能管,现在是管不动。
庆王交了兵权闲赋在家后,就更是纵容庶子女们与庆王妃和闵郡王他们对着干,以前气死了青梅竹马,现在又把庆王妃给气得卧床不起。
闵郡王是嫡子,没法在外立府另过,庆王可是他亲爹,什么事都只能生生忍着。
也许是闵郡王忍得太多,让那些庶子女都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现在竟是想将手插进德源里面。
最过分的是,我哥和香琳姐定亲时,我们送过去的聘礼,那些人竟然厚着脸皮向香琳姐讨要。”
真是闻所未闻。
她都怀疑,闵郡王夫妇俩跟着静安县主住在观里,很大可能是他们想避开家里那些操心货来这儿清静清静。
祈宝儿听到这也有些怔然,的确是不要脸到让人大开眼到这,冰华郡主忙猛甩了几下头将脑中这怪异的想法甩走,回头看祈宝儿已经迈步进屋,也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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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观内的日子其实挺无聊,大长公主和卫驸马俩自个祈福并不会压着几个小的非到一块。
跪在祖师像前一跪就是几个时辰,要是寺庙的话,还能听听和尚念经睁着眼困个觉,观内可没人给你念经,就是那么无趣的一直跪着。
讲个心静,讲个虔诚。
可这俩,无论是冰华郡主还是已经成年的鋰郡王,都没。
祈宝儿和大郞俩,更是本就没进去跪三清象的意思。
他们修的是灵,与道并非一宗,没有跪别人祖宗的道理。
于是嘛,只一天时间,上清观所在的整个山头都被这四个给溜了个遍。
再然后就是现在,四个人正正好,让侍卫现场削了副麻将他们已经打了一个早上。
大郞:“二条。”
下家冰华郡主:“等下,二条我吃。”
冰华郡主的对家鋰郡王一把抢过冰华郡主已经捡起来的二条,“你吃个头吃,二条我碰。”
“哥,你太过分了,怎么每回我有得吃你就碰?你是不是就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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