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离镇北军驻守的地方隔着十万八千里,要真有一天有传言传到那边,谁知道会被传成啥样?
如果再阴谋论下,要那时正好是两军交战的时候呢?
所以别小看任何小事。
祈宝儿这么一分析,祈康安心里便明了了,那胸口堵着的郁气也立马消散。
只剩下一句无奈:“这咋就事儿那么多呢?”
祈宝儿失笑的又捏了捏傻爹的耳垂,“吴大公子这么做没错,他啥都不碰,只向咱们采买,这就只是简单的买卖,只要一笔笔帐面上明白,就谁都不能说啥。
至于他把熏肉的法子教咱这点,爹也别觉得咱亏欠人家。
他不把这法子教咱他又给谁?
给熟悉的人,难保不会有人又说他从中谋利。
而且,既然有人告到皇上那,就说明有人盯上了熏肉的技术。
是有人见不得镇北将军府好,但军中缺不得肉,而咱们国家地广,许多边关的将士们都吃不上肉。
不只是边关将士,许多偏远些的地方也一样。
爹你想想,会熏肉这技术,吴家是只做了往镇北军送,可换个人来做呢?
还会只盯着一个镇北军个做熏肉的前提下,与这人合作要皇上不会多心。
这人选可就不好选了。
京中和吴家关系好值得把配方交出去对方还愿意接的,未必皇上会相信他们间没啥私底下的交易,谁让皇上他就姓疑心呢。
这么寻思来寻思去,可不就他们祈家正合适嘛。
祈家是农户之家,身上不牵扯任何一方势力,要非说和哪派关系好,吴家自个都不敢承认,祈家那关系铁着呢,皇上宠着安乐县主。
勉强算是皇上一派的人。
和祈家做生意,变相的就是和皇上做生意,虽说皇上不定能吃到利,可谁让皇上这人心眼儿一向长得偏呢,他护着的人,好坏和他都有关系。
至于方子能不能保住这点,吴大公子愁都没有愁过,要安乐县主这样的小神人都保不住配合,那这天下也没人能保得住了。
这么一说,祈康安颇有种自己被套路的感觉。
心里又有那么一点不得劲。
不过一想吴家瞅着好像也不容易,心里那点不舒服又消散了。
只能说,祈康安这人的本性真的是够大度。
熏肉的事,瞅着是祈家占了利,但其实,是往能放久的做,所以还特别的咸,对寻常百姓来说可能吃多了盐不好,但对不能常吃到肉与有时连粮和水都会紧缺的边关将士们来说,盐有时可是能救命的。
祈康安曾经就听说过,有个叫什么的军队打仗时就把盐塞在衣领子里,没劲儿了就舔一口。
不过···“宝,这不太好吧,方子是吴大公子给咱的。”
祈康安本不傻,祈宝儿已经说得这么明,他哪还听不出这方子要是交给朝廷会有多大的功劳!!
祈宝儿伸出手,又捏了捏她傻爹肉肉的耳垂,“爹,吴大公子把方子给你,就是想借你的手把方子给我,然后再借我的手把方子交给皇上。”
“嗯????”他更不明白了。
这咋还一圈一圈的绕呢?
咋就一个方子,里面的道道这么多?
这事儿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谈,祈康安已经背着闺女拐了道往后山走去,正好闺女回来了,他陪闺女去后山那瞧瞧那些无影军。
“吴家有熏肉法子这事儿京城肯定不少人知道,也不少人眼红,这事儿看着是现在才捅出来,但绝不可能现在才有人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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