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实在受不住祈宝儿的眼神,但他又着实不能多说。
无奈叹息了声,他只能提醒道:“小殿下,此乃你们人间之事。”
说完,虚空拎起妇人飘赶紧开溜。
在场除祈宝儿外就路通判一人听到了谢必安说的这句话,显然着他是有意。
路通判暂时还不知别人听不到这点,他只感觉压着胸口的大石头被搬走了份量及重的一块,虽然还有,但现在他起码着没感觉一呼一吸间都是困难。
身为一城【等同于州】通判,得知永安城境内异事怪起后,他说是夜不能寐一点不掺假。
永安城境内几万万的百姓,自大点说,那都是他的子民,他是他们的父母官,他只要一天是百姓的通判,就有责任也有那个义务要尽最大努力的保证百姓的安宁。
面对明知还好,是土匪咱就剿,是恶人咱就杀,总是有法可行。
可若是面对未知,尤其是那种无形之物,他岂不是只能眼睁睁的瞧着百姓遭难?
万幸万幸,只要不是与地府有关,就不是问题。
祈宝儿若有所思的看着谢必安跐溜出去的方向,她没路通判那么的进了屋里睡了个昏天黑地。
可怜的路通判和江县丞等人,则是一刻没得闲。
此案疑点太多,尤其是路通判断案经验丰富,心里有着直觉此案要是查明有可能会牵扯到不小的事情。
因此,两人一回到镇上,路通判去连夜提审曹家的人,江县丞同样连夜再一一的细查砒霜有可能的来源。
现在,砒霜是此案的突破点,只有找到砒霜是从哪得来,才能撕开案子的口子。
祈宝儿睡饱打着哈欠出屋,迎面路通判两眼通红但神情难掩喜色的走了过来。
看来是有了收获。
果然,虽疲惫,但路通判脸上挂着一脸的笑:“县主,案件有进展了。”
路通判已经不知不觉间没再将祈宝儿单纯的当成一个奶娃,而是一个能平视、可正常交流、值得信任的自己人,旁边只站着个十二在,他也没了其它顾忌。
昨夜回来后他连夜提审了曹家人,这个曹家人指的不是只曹姓的人,而是包括曹家的丫环小厮这些下人。
在曹家主子们那倒是真没审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是些公公和儿媳有一脚、儿媳怀了公公的孩子重最累的活。
哑奴恨曹夫人的狠毒,但她更恨曹老爷的无情。
所以,在有人说会帮她报仇时,她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曹大公子和曹盱春这俩兄弟间的互掐,都有哑奴的身影。
曹大公子用来算计曹盱春的青楼花魁,是哑奴背后之人所安排。
曹盱春给曹大公子下的断子绝孙药,是哑奴背后之人所给。
这回的砒霜,同样也是出自哑奴背后之人。
“可惜的是,哑奴并不认识那人,那人和她见面都是黑布遮面,且碰面的地方都是那人要求,还都不是在固定的地方,而是在镇上各个偏僻之地。
我将平安镇的舆图取来后一一标明,并无任何关联之处。”
祈宝儿难得有些懵,“哑奴要报仇,这得有十几二十年的时间了吧?”
背后之人是本人和曹家有仇,还是有什么大计划是从二十年前就已经开启了?
这点路通判同样有疑惑,“据哑奴所交待,她是在被曹夫人丢到厨房后那神秘人就找了她。”
着实是已经有二十来年的光景。
这时一旁的十二突然吱声,“哑奴如果说的是真话,那神秘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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