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小姑娘被教养得歪到了天际,上不知天高地厚,对着讨债来的人也能叉着腰直骂。
二是小姑娘长得着实一般,马老大长相平凡,马范氏也不算好看,马六家基因几代下来就没出过长相上能在赌坊的人眼里值个四十两银子的人。
三嘛,小姑娘太小,仅才七岁的丫头就是真能拿来抵债,还得再养个几年,赌坊可不是慈善坊,不做那亏本生意。
没法子,孙女抵债不成,马六和马六媳妇就想到了嫁到镇上的女儿。
马六女婿不能生育,这点上他亏着马六女儿,女婿一家也因为这事儿对马六女儿多翻‘忍让’。
马范氏并不知马六去找女儿女婿都说了什么,总之是成功拿回了四十两银子给马老二还了债。
只是他们不知,这个债,是算在了大房头上,马六是用着马老大的名义向女婿借的银子。
而马老大夫妇俩,当时压根不知道这事儿。
麒麟国的律一法相对来说还算完善,对于欠债这点非本人签了字或是按了手印的皆不做数,还得有保人这些。
马老大夫妇俩压根不知欠债的事儿,按说这事
马范氏举着刀就要和马六媳妇拼命,马老大直言要和家里断亲不只,还要这些年所挣下来的银子和粮。
就是吧,结果不是很理想,火是发了,但实力不足,再加两人对一家的人数上的劣势··
马范氏被马老二一棍子敲在头上,差点没当场就被送走。马老大被马六和其女婿压着用绳子捆在了柴房。
马六一家甚至还准备第二天就将马老大夫妇俩卖给镇上的一户员外家里当下人,据说如果是死契,一人能卖十两银子。
马老大有力气又勤劳,马范氏同样,夫妇俩都还能卖力气个二三十年。
路通判听着眉心都拧成了条线,“你可知毒是何人所下?”
“知道,是小姑子和姑爷。”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
“姑爷不能生育,是因为年轻时与一个老爷抢青楼头牌时被打伤了身子,那位老爷已经举家都搬离了镇上,这事儿现在早已没有什么人知道。
公爹总是用这事儿向姑爷家要好处,有时是银子,有时是东西。
那晚相公扶我去茅房时我们听到,姑爷早耐了公爹的贪得无厌,带了砒霜来
“你丈夫用柴刀磨断了绳子,本是想背着你逃跑,你们俩在路过小姑子夫妇的房间外时,听到了他们夫妇俩的秘谋。
你丈夫想到你们夫妇身无分文逃跑后无处安身,你还受着伤需要医治,于是就想将计就计,当此事不知,等全家都中毒之后,偷了家中银两再跑。”
一众人都奇怪的看向说话的祈宝儿,事实真是这样?安乐县主又是怎么知道的?
妇人飘更加慌张的改跪到祈宝儿面前,朝着祈宝儿就是一阵没完没了的磕头。
“大师,大师,求您,求您放过相公,他是好人,他一辈子没做过坏事,就算是一开始这样想,后来他还是后悔的出去救人了,大师,求您放过他。”
“那你说出事实来,至于有错没错,人间有律一法,地府有规矩,上天有天道,咱们都无权去评判。”
这逼格··就是路通判现在看祈宝儿的眼神都染上了层星光,小小人儿笔直站着,感觉她身上此刻都渡了层圣光。
妇人飘本来就挺老实,这下更是不敢不说,反正不说人家好像都知道,不如说了还能换个坦一白一从一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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