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用手指着各处和路通判说当时的情况:“马六倒在这儿,已经断气,马六之妻倒在堂屋也已断气,马家长子是倒在井边,马家长子的一儿一女,儿子脖颈处有着明显的掐痕人还活着,其女与马六媳妇倒在一起也还有一息善存,马家二子夫妇俩在这边他们自己的屋里床上,两人被发现时也已断气……”
说了当时的情况后,江县丞又说了他们结合各方面的证据所做的猜测。
“那天马六家的女儿携女婿回家探亲,马六之妻让二子之妻去村中的屠户那儿割了两斤肉,这点屠户夫妇都可证实,马家二儿媳还与屠户之妻发了一会儿牢骚,语中颇是埋怨马六之妻对小姑子的偏心。”
江县丞指了指左边隔壁家,“于那天下午,这家人听到了马六家发生过争吵,听声音是马六之妻与其二儿媳,争吵的内容似乎就是因为那两斤肉。
之后不知发生了什么,马六长子匆匆去请来了村里的大夫,大夫证言,他是为马六家的大儿媳治伤,马范氏的额,卫大夫猜测这是有人在他昏迷后给他罐了毒。
而马范氏,她是留下了封遗书,遗书中说毒是她所下。但,马范氏并不识字。
只一点可以确定,马家长子的小儿子,的确是马范氏自己亲手掐过,脖子上的掐痕确认是马范氏所为。”
顿了下,江县丞又说:“马范氏的尸体未查出中毒迹象,他们的小儿子,同样也无中毒痕迹。”
也就是说,马家长房除了女儿外,其它三个都没吃用砒霜水煮的晚饭???
这可就令人有无限遐想了。
难倒是马家长房夫妇俩共同做的案?
那女儿呢?
马范氏又为何要跳井?
马家长子又那又是个什么情况?又是被谁灌毒?
路通判问:“马家长子那可查出是被何人灌毒?”
江县丞无奈的摇了摇头,要查出来就好喽,那基本就能结案了。
路通判眉心微微拧起,这案子可真够乱的。
明显着他杀却嫁祸于马范氏,且马范氏的跳井自杀,也有可能是人为。
可马六家这么一个普通的农户之家,谁能与他们有如此深仇大恨,这明显是要至他们全家于死地。
还有
忙蹲到祈宝儿身边小声问道:“县主,可是……??”
路通判一动江县丞也跟着动,因而将路通判的话一字没落的全听进了耳中。
县主??
县主!!!
天,他原还以为只是路大人家的小孩呢,还想着路大人这心可真够大的,竟然带着这么小的女儿来凶案现场。
没曾想原来竟是县主!
从三品县主跟他这从九品县丞···
江县丞双膝一软,噗咚一声便跪了下去。
“下官参见县主。”
好家伙,他这一跪,他带来的衙役们也跪了一地。
“参见县主。”
祈宝儿:“……起来吧。”
没理明显比路通判要圆滑的江县丞,祈宝儿指了指水井对路通判说:“那儿躲着一个怨魂,应该就是你们所谓的凶手。”
嗯?
这话说的,所谓的凶手?
路通判眸光闪了闪,“马范氏?”
祈宝儿点头,“就是她,虽然成了怨鬼,但怨气并不重,白天出不来,只能躲在井里。”
祈宝儿想到了村里人的反应,想来应该和马范氏这个怨魂脱不了干系。
“她生前胆子应该是属于很小那种,俗称自卑,就算 /div
center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