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是很苦,可那是你自个没立起来,和你闺女有什么关系?
二喜媳妇,太婆可是亲眼瞅见过,你藏了东西给你了侄儿吃,却情愿饿着你自个闺女,你拍拍良心问问你自个,你对得起你的那些闺女吗?”
二喜媳妇一脸终于抬起头,一脸愁苦的望着田老太,“太婆,我命苦啊,生不出儿子来,我不得对侄儿们好些,要不将来连个摔盆的人都没有了。”
这话,田老太还真接不上来。
甭管心里是怎么个想法,她这个生了一溜的儿子,儿子们又给她生了一溜孙子的人,在二喜媳妇面前说啥那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何况在这时代大众人的心里,二喜媳妇有这个想法一点都没错,就祈老头他们这偏心孙女的,前提也是早已儿孙满堂。
“……那我们现在去把二喜叫来,有啥事儿咱当面说清成不?”田老太都被整得说话有些气虚。
站在门外避嫌的祈康安眼一眯,他觉得真情有哪不对劲。
首先,二喜据他所知是个老实人,对媳妇不敢说是千娇万宠,但在农村来说那也是不差的,是自个有口吃的指定会留一半给媳妇的那种人。
怎么会对怀着身孕的媳妇动手?
就算有十一妮的事情在,可二喜媳妇想生儿子,难不成二喜就不想吗?
“太婆,把十一妮嫁人这事是我错了,不过十一妮已经接回来了,我银子也还了,再说我还怀着孕呢,二喜说动手就动手。
以前再苦再累他都不会这样,太婆,我怕,我实在是怕。”
祈康安一听这话头就不对,立马想进去阻止娘说话,只是他刚才避嫌站得有些远,一时哪来得及脱口就能出的速度。
好在田老太本不是个爱揽事的人,“这样吧,我带你去找里正,二喜对你动手这是他不对,让里正好好管管他。”
真正目的还没说出来的二喜媳妇:“……”
祈康安迈出的脚步拐了个弯往自个屋里走,看来这儿不需要他了,他可以放心的回去搂着媳妇继续困觉。
一夜无话。
天一亮,祈康安打着哈欠出屋。
小椰子正挑水回来,“老爷早。”
老祈家不习惯受跪礼,也觉得乡下地方没那讲究,就免了小椰子和秋雨的跪礼。
一开始两人都不习惯,不过这人嘛,哪个不想堂堂正正的站着活着?
现在小椰子和秋雨虽还是礼多,但已经不会一见面给你来个噗咚。
这样大家都自在些。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