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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宝儿好吃也会吃,小小的人儿一坐上餐桌,啊呜啊呜的一口又一口,嘴巴根本停不下来。
对于一个吃货来说,吃播是快乐的。
对于一个食欲并不好的人来讲,看人家吃播同样是快乐的。
很巧,皇上的胃口一直都不大好。
不难理解嘛,再精致再美味的东西,吃多了,你还会觉得它好吃吗?
何况这儿本来调味料什么就少,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主要还是在形上面下功夫。
而祈宝儿呢,长得好看,吃东西虽快但并不粗鄙,啊呜啊呜的反而像只小仓鼠。
她每吃口东西还都是连眼都咪起了的一脸享受,仿佛到她手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人间美味。
皇上就是觉得看着她吃东西贼下饭。
这也正是一个月来皇上不是召见皇后,而是经常会召祈宝儿一起用膳的原因。
一个是被条条框框束缚着的木偶美人,一个是鲜活的吃播,在一起用餐上来说,选谁这压根都不用想。
皇上这个职位,从祈宝儿现在的角度去看,感觉挺没劲的。
饭后也就一老一少俩散了一圈步,还不到二十分钟呢,劳碌命的某糟老头子又回了御书房。
糟老头子更过分的是,往常陪饭,饭后就放她自由了,可今天,她又被拎进了御书房。
宫里人的行动力不能不说一个‘快’字,就这么吃个午饭的时间,御书房的一个角落里已经摆了张长方形双翘耳桌案,桌案前用着一面实木雕竹屏风将里面隔成了个小空间。
皇上把祈宝儿拎到桌案后的太师椅上,“三字经可会背?”
站在太师椅上的祈宝儿瞄了眼桌案,特嘛的哪个这么的‘孝顺’?
只见桌面上已经摆了【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三本启蒙书不说,旁边连墨都给磨好了。
祈宝儿看着皇上一脸排斥的开始瘪嘴。
“不准哭,你已是个四岁半的大孩子了,若是连启蒙都未曾,如何对得起朕封的县主之位?”
君氏子孙,无论男女,不说个个学富五车,可从无目不识丁一说。
祈宝儿:凎的啦,县主还你好不好,我不要了啦。
皇上像是有读心术般,淡淡的撇了她一眼:“君,从无戏言。君,也从来不会犯错。”
听听,听听,这是人话不?
这话所呈现出来的专制和霸道先不说了,这话是几个意思啊?
君无戏言,就是这个封号给你了,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不会犯错,那更简单了,因为犯错的都是别人。
杈的,这不是威胁她嘛。
——你现在是县主,我亲封的县主,可不能不识字的来丢我的脸,所以你必要给我学。
就是这么个意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