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出头,才能在未来继承将军府。
旋即,他又道:“梦师御的父亲是赵温玄,是那位我爹提到都色变的大将军,殿下和这样的将门虎女在一起,怕不是连色胆都提不起来?又怎么可能喜欢?
这是有人在把意志强加在储君之上啊。作为朋友,我必须帮帮殿下。这是帮他,也是帮我们自己。”
安沫忽地好奇道:“他写了首什么相思词?”
霍君雄张了张嘴,想念叨几句,可才说了几个字,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阿巴阿巴...阿巴...
呸,老子带了这诗还背个屁。”
胖子不装了,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然后读了起来。
安沫也不太通诗词,可又觉得不说点什么有些过不去,于是道:“啊...冬风冷,霜月明。飞雪来又去,寒鸦栖复惊。这景色写的可真好,乃是本词的点睛之笔。这诗肯定是殿下写给妾身的。”
胖子道:“我也这么觉得。”
两人沉默了下。
安沫忽地有些不安道:“你说白哥哥会不会真的不认我了...过去,他可是和我说了好多山盟海誓。还和妾身玩了那许多羞羞的......哎呀”
她扭了扭身子,又紧了紧双腿。
“不会的。”霍君雄果断摇头,然后道,“事不宜迟,你快进猪。放心,这猪里涂了许多香水,没有一点肉味,保证香香的。”
安沫立刻行动,从侧边扯开了猪皮,娇躯玲珑的一缩一团,便是钻入了其中。
缩骨,柔术,什么的,她再精通不过了。
...
...
两个时辰后...
冬日的傍晚总是来的很早。
瑰红苍云横亘天边,有助气血滋补的斋膳也被端呈了上来,很快用完后,又被宫女端着下去了。
室内,三炷宁神的檀香正散着垂直的淡烟,夏阎独坐静室,刚准备打开鬼域来监控那些熟悉的地点。
忽地,门开,烟柱惊扰而散。
白衣少女一脸清冷,踏步飞身,落到少年身侧,冷声道:“请殿下责罚。”
这就很突然...
夏阎问:“什么事?”
白妈语气平静道:“刚刚霍将军家的小儿子想要拜见你,但被我拦住了。他带了三才全福猪,说是给你当束脩之礼...可是,那三才全福猪里藏了个女人。”
说着,白妈稍稍停顿了下,狐媚眼儿微垂而下,宛如刀锋,然后缓缓道:“那个女人是伯阳侯家的小寡妇,她或与殿下有旧,但她心术不正,绝非良友,更非良配,若真侍奉在殿下身边,必会酿成大祸...所以,我自作主张,说殿下不见他们,让他们离开了。”
夏阎:......
他没想到这下午还会出这种事。
白素璃冷声道:“我为殿下护卫,却擅作主张,请殿下责罚!”
夏阎:......
良久,他抬起头,道:“遇刺,灰雾,孤就如经历了两次新生......过往的事,本就不在意了。素璃,你做的很好。”
趁机刷一波好感,同时再强调下“他已经新生,性格大变实在是很正常,很合理”。
白妈清冷的神色又柔了柔,显然她是没想到面前的少年会这么说,于是温声道:“等书院的学正来了,殿下好好学文,做个好皇帝......梦将军那边,我会关注着,如有什么动静,我都会和殿下说。”
说罢,她转身匆匆离去。
白阎关上宫门,上榻,放下纱帐,然后开始迅速地探查皇宫皇城的情景。
很快,他视线落在了一个推着车的锦衣胖子和紫衣少女身上。
这正是霍君雄和安沫。
两人已经离开皇宫走到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