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的马蹄中跟和八厘米的细高跟,秦牧现在不仅能听出这些来,甚至能听出一双是红色,一双是黑色。
这就跟一个病句一样,人如何能听出颜色来,可秦牧就是能,这是他最近练气所得的玄妙体验,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种感受,姑且用一种文学修辞手法称之为「通感」。
推门而入的自然是徐飞燕和裴如衣两个大美女。
走在前头的是徐飞燕,高开叉的旗袍,八厘米的红色细高跟,秦牧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日他跟老陈在门口下棋,徐飞燕把车栏杆的前,指桑骂槐的说「当保安一辈子也吃不上四个菜」的时候穿的就是这件旗袍,而秦牧当时则小声嘀咕了一句「早晚让你叫爸爸」还被老陈听到了,秦牧想既然说过的话,那就得做到。
裴如衣则穿了一套墨绿色的涤纶面料小西装,前襟一粒纽扣,黑色的马蹄跟鞋子,因为她本来就要比徐飞燕个子高大一些,即便鞋跟矮了三公分,看起来她依旧要个高一些,她带了一副无边框的眼镜,整个人看起来很有御姐气场,按照秦牧这些年风月场的经验,这种很a戴眼镜的女士,往往都很反差。
他对门外说了一声起菜,然后掩上门,静静的等待菜上齐,虽说裴,徐儿女对于彼此的关系都是心知肚明,但真到了共处一室的时候,还是有些尴尬。
简单的寒暄过后,都低头玩手机,秦牧的手机上也来了一条消息,是吴暖暖发来的,说学校要组织元旦晚会,她到时候要登台献唱,她有首歌要送给他。
秦牧拿起手机,打了几个字又删除,就这么写了又删删了又写了,好几次,最终也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他虽然不知道会是一首什么歌,但他确信,这是一次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