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了多少吗,你就要把我赶出科室,你郭主任嘛,名门之后,不缺钱,不食人间烟火,可我这种实习医生缺钱啊,我收点红包怎么了,全院的医生都会收,凭什么我就不行」圆脑袋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义愤填膺,说完还摘下圆眼镜擦了擦眼泪。
郭鹿萍听完这个青年男人的控诉,一年木然,她是个钝感很强的人,除了家人和极个别的朋友,她对其他人的印象一般都很低,就像一位为她父亲服务了大半辈子保姆,在街上碰到了她一样认不出人家,她疑惑道:「你是谁啊?」
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羞辱大概就是这样,这个叫边宏的青年男人仇恨了郭鹿萍十年,甚至有时候做梦都是在报仇雪耻,结果真到了这一天,郭鹿萍竟然对他没有任何印象。
边宏肺都要被气炸了,他气急败坏的喊道:「我特么是边宏啊,十年前跟你在江南省立医院实习,医院里的人都说我很有做手术的天赋,就是你毁了我的前程啊!」
然后郭鹿萍说了一句话差点气的边宏直接要弄死她,她说:「边宏,边宏,奥,我想起来了,我那时候让你离开心外科不是因为你收红包,是因为你没天赋,做外科医生,尤其是脑外和心外的医生是需要天赋的,你不行。」
郭鹿萍说的平淡又真诚,边宏眼珠子都气的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