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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怎么会这么巧遇上祭酒大人。”封一猋连忙将手里的书本放到地上,左手在前,右手在后,双手横叠,弯下腰朝着那老者行了个礼:“学生见过祭酒大人。”
张不周暗自打量着眼前的老者,他头发往后梳成髻,别着一根普普通通的木簪,穿着一身黑色的先生服。面相普通,但眼睛特别有神。老者只是往面前一站,便仿佛将所有人都比了下去。张不周打量半天,总觉得这老头的样子自己在前世教室墙上的画里见过。
郭嘉听见有人跟自己打招呼,先是点了点头,随即皱眉蹲下身,将封一猋放在地上的书本捡起来,拍干净上面的土:“都说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可是光凭做师长的说,能给多少人传道,又能解决多少困惑呢?所以啊,这书本才是最好的传道解惑手段。以后见到我行礼的时候,不用放下书本。它比我重要的多。”
封一猋马屁拍在马蹄上,只好连连答应。
郭嘉将目光转向他身边的张不周:“你为什么没有带课业?”
张不周将砚台塞进封一猋的怀里,学着他刚才的样子行礼:“学生张不周,拜见祭酒大人。学生今日第一天入学,还没有这些东西。”
赵行显然已经将这个名字通报过了,郭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你就是张不周?燕王殿下劝老夫收下做关门弟子的那个?”
“如果没有重名的话,那应该就是我了。”张不周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