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与其收入不符,容易招致猜疑,二是有损名声,容易招致弹劾。更何况,那些被押送往泰安城的犯人,不管之前是剑南道的什么官,还是蜀军中的哪一级将军,都已经被大理寺和刑部定了罪,也是皇上亲口下旨斩杀。我和令孙不过是照着你的意思办事,如今怎么能将康乐坊没生意的事情怪罪于我们呢?”
张韬冷笑道:“在你高御史眼里, 恐怕没有一个好官。怎么样,哪天把我和许副使都抓起来,好好审一审,说不定有惊喜呢。”
许抚远有心缓和气氛,开玩笑道:“是啊是啊,刚才靳县令在门口给我送礼,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是不是也危险了。”
靳川本就非常紧张,许抚远的话让他更是抖个不停。
高丞哈哈笑道:“许副使不要说笑了。今日是你设宴请大家前来,咱们是不是就不谈公事了?”
许抚远端起酒杯道:“正应如此。难得的休沐日,怎么还在这些事上纠结个没完。来来来,将酒杯都端起来,今日感谢大家赏光,寒舍蓬荜生辉。”
张不周下意识地拿起酒杯想要和大家碰一个,只见每个人都是直接一饮而尽。靳川看他动作奇怪,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张不周摇摇头示意没什么,将杯中酒也喝光。
难得张韬的话题被打混过去,高丞又盯上了张不周:“听说张公子在国公府的封地上带着庄户一起修了堤坝,这次洪水来袭,就以都安县城表现最好,不如请张公子给讲讲,都做了什么?连与我朝不共戴天的吴家都能一起出力,张公子还真是厉害。”
张不周恨他说话间拿刀子往别人心上扎。吴家说是与凌国不共戴天,其实是与张家不共戴天更为合适。开口道:“我只是一个小白丁,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要动手,连块大石头都搬不动,要说论脑子,我还算有点。只不过修堤坝一事,是由都安县衙主导的,还是请靳县令来说吧”
靳川看了他一眼,投去感激的目光。
许抚远让下人给所有人将酒杯斟满道:“来来来,一边喝酒一边听,本官也要见识见识,你们两个不大的小子,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