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脉洞府一个月的建议;
批准了暖谷郡镇守李友德正式迎娶苏琼为正妻的请求,但不允许其宴请李家家族之外的他宗修士,批准了其推荐灵级五重的儿子李闻道加入兵争司担任普通职务的请求,至于建议议其劝说苏琼加入浅山宗一事,江枫琢磨了良久,最终放弃,如果苏琼能早日诞下子嗣,入门的事情自然水到渠成,否则,可能还不如自己在夫人苏锦身上下点功夫为上。
拒绝的也有一项:
以“宗内女修暂不能外嫁,且年龄尚幼”为由,拒绝了建议司执事丁宝箴,请求将丁灵雨许配给司光皓侄子司润安的请求。
江枫怀疑这是丁宝箴的故意试探,毕竟丁灵雨虽是顶替的身份,但以什么目的送到自己身边来的,丁宝箴心中清楚得很,只是自己没有像对待郑可仪一样收其为私房,话说现在内室已经够乱了,自己尚不知未来如何平衡晏殊佳和苏锦的关系,虽然后者多半出于“公心”,而非私情纳之,但江枫自忖也不是那种实打实的“渣男”。
底线还是得有,逍遥之后便不认账的事儿,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尽量不做,怎么说也是为人师表,应该有所示范。
况且,就司光皓而言,自己之前屡次派卷帘司执事王乙试探过他几次,都被他虚与委蛇轻描淡写的化解,可见他对于加入浅山宗这件事,心中还是拒绝的,只不过是为了遵守与自己的比斗约定,才坚持在浅山宗留任蒙教司执事一职。
从另一个角度看,他这个从未听说过的外甥,与丁灵雨的婚事,也许同样是司光皓试探的一种手段,看自己一方是否能有足够的诚意。
不过,这个丁灵雨……算了,话说李友德已经够过分了,不能再加一桩。
将所有奏事案扔给王乙,看他修为仍旧没有多少长进,不咸不淡的批了几句,见其夹着尾巴逃走了的样子,心中怒骂了几句“恨铁不成钢”的话,之后小憩片刻,养足精神御起飞舟,直奔南境而去。
只是自从回到罗川以来,不知何故,心中竟一直有些难安。
天光晦暗,似乎有一场冷雨将至。
…………
力宗,东极城,掌门内府后山的花园中。
“哭哭啼啼做什么,一个女人都搞不定,还敢到老祖这里哭诉,你个不争气的,知道老祖每天有多忙么?”一名着朱红锦袍的中年玄修,一脚踹在了跪在身前的少年身上,那少年子弟身上顿时多了一个脚印,不由得身形趔趄,倒在地上久久不起,待到勉强起身时,脸上泥土和泪痕已经花了一片。
“你打他做什么?要是打有用,我早把你打到地级,何苦还在玄级厮混!”中年修士背后传来一声轻喝,但却让他再度抬起的脚,不由得收了回来。
“是,老祖。您日理万机,都是我不好,不知道艺照这逆子缀在身后偷偷进来了。我回去一定严加管教,令其面壁三年思过。”
“镇东,说起来你当年还不如他呢,我罚你面过壁么,那有什么用?”端坐在上首之人放下手中的晶蓝茶盏,“一个白家的姑娘,修为也不高,资质又差,就是脸蛋软嫩了点,怎么,看不上我曾孙么?还是白世铎,觉得我朱谦牧偏袒子孙,不适合把女儿嫁进来?”
“不,老祖,不是这样的。”中年修士脸上陡然有些慌乱,“此事我和白执事已经沟通过了,是两个小儿谈不来。”
“谁说的,我就喜欢白若熙。”脸上花了一片的朱艺照兀自坚持,却等来了中年修士一个白眼,再也不敢说话。
“你让他说下去。”朱谦牧哼了一声,袖中甩出一道流光,径直打在朱艺照身上,他只觉得身上一阵暖意,不无舒爽,战栗不已的身体也平复下来,“禀老祖,是这样的,此事是浅山宗的掌门江枫从中作梗,若熙年幼无知,被他所骗,还……”
“还怎么着,但凡我们朱家看上的女子,也是他一个小门小派敢抢的么?”
“还……还弄大了肚子。”
“胡闹!”朱谦牧气的坐不住了,一把将案头的晶蓝茶盏扔在地上,摔的粉碎,“真是个废物!这事情怎么会落到人家后面?”
“老祖……”
立在下首的朱镇东登时脸上一红,不过自家老祖修为虽高,但脾气秉性就是这等模样,什么事情都是惯着自家子弟,就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