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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道:“辽西疥癣之疾,某有何可以担忧?”
袁绍说完,田丰面色一变:“儁义绝非无能之人,此败必有因有,便是小小辽西,主公也应当。”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袁绍打断。
袁绍此人多少有几斤逆骨,越不叫他做什么,他就越要做。
对帐下谋士计谋往往是反着听。
袁绍思索一番后, 只下令袁熙注意辽西的情况。
辽西令支
公孙颜并不知道在袁绍帐中发生了什么,让她暂时不必直面袁绍。
她正一脸懵的看着手中的书信。
堂下立着一个十分狼狈的年轻人,在路上生了重病,拖延了几日,才将这封所谓肥如长官的绝笔书信送到了令支。
那年轻人站也站不稳的立在堂下,面色青白。
双眼愤然看着堂上的公孙颜。
“我等死守肥如,却一直未等来信中所言的支援。”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县君决意以身殉城,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公孙颜一边眉毛高高挑起,又将手中书信仔细看了一遍。
她那族兄倒是有文采得很,骂人不带重样的!
公孙颜面色不善的看着下方哭泣的年轻人,她在想,是等她爷爷回来告状,让老爷子打一顿人,还是直接呼叫赵云去襄关打人。
想了想,她不管那个涕泗横流的年轻人,提笔给张飞写了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