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交易器,买了一瓶咸柠檬水。
公孙承精神不太好,睡得昏昏沉沉,连水也不想张嘴喝。
公孙颜拍着他的背,好歹哄着他喝了一些!还想让他吃点面包,小孩闭着眼睛恹恹的直摇头。
她没办法,只好抱着他,自己大口的强塞了几口面包,灌了几口水。
担心路上要解决什么生理问题,她出发前水都不敢喝。
中途吐了个干净,此刻胃里空荡荡,几口面包下肚,才舒服一些。
公孙颜一边吃,一边打开系统,使用了系统的每日免费治疗。
一般来说她都是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直到一天平安无事的过去,才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在刷新前使用。
但是此刻已经有使用的必要,如果襄关情况不对,她需要一双灵活的腿。
免费治疗一用,大腿内侧磨破皮火辣辣疼的地方立刻舒缓了一些。
虽不至于立刻长出嫩肉痊愈,至少疼痛缓解,不会再影响她的行走坐卧。
赵云和夏侯兰给带出来的几匹马喂足了饲料,给它们擦干身上的汗渍。
后来缴获的那几匹乌桓良马却没这样好的待遇,只自己啃食一些露出地面的枯枝草根。
很快,各自休整好,赵云看了看日头,宣布出发。
迷糊睡过去的公孙承手抓着公孙颜的衣服,公孙颜狠心掰开他的小手,将他继续交给夏侯兰。
她擦干净脸,放下束起的马尾,梳理了一下头发,将头发重新拢成适合这个时代的发髻。
襄关情况未知,不知面对公孙家人是什么状况,她需得有个体面形象,不能看着太狼狈。
完全休整好,几人再次上马,向不远处的襄关疾驰而去。
此时襄关城头。
一个右脸颊有一道巨大伤疤的中年男人,正忧心忡忡的在女墙后走来走去。
“那两个都伯带人出关多久了?”
或许是担忧着急,中年男人面色涨红,更显得贯穿下颌到眼角的伤疤狰狞丑陋。
“快五个时辰。”中年男人旁边的亲将回答道。
听见亲将的回答,中年男人更烦躁几分。
“令支本家都是些什么废物,连伯圭兄长还有血脉存世的消息都泄露了。”
“他公孙瑎还要纵容那个乌桓杂种到几时?”
中年男子正是襄关守将公孙达,他脸上乱须飞张,就像一头发怒的豹子,嘴里怒骂,“往日耀武扬威且可忍之,如今竟敢私自出兵南下,那个小杂种打得什么主意?”
“阿达!慎言!”
见他说得不像样,牵连到现任家主嫡长子,也是下任家主继承人的公孙瑎,一旁沉默着的老将左平急忙喝止。
张著和王伍前去报信,左平受命带着一曲部下前来迎接公孙姐弟。
作为公孙家资历最深的老部曲将,他虽不姓公孙,却在公孙家颇有威望地位,此时出言喝止,公孙达纵心有不服,还是暂住了嘴。
左平心中何尝不怒,他年少跟随公孙家主,多年来早将公孙家荣辱系于己身。
面对如此挑衅他同样怒火中烧,但有些话他却不能听不能说。
“少安毋躁,还未确定阿都那是否真的带兵南下,也还不确定他南下是何目的,不过是两个都伯晚归,阿达何必如此焦急。”
闻言公孙达冷笑,“平叔若是不急,何苦差人快马回令支报信?”
“某身担守关之责,无令不敢擅离,竟叫人钻了这样的空子。”越想越恼怒的公孙达摘了头盔狠狠掷在地上,“此次若是伯圭兄长一双儿女出了差池,便是与他公孙瑎决裂,我也要扒了那个小杂种的狗皮。”
左平听得咬紧牙关,下颌绷得紧紧的,若是阿都那私自从迁安出兵的消息早一天传来,他们何至于如此被动。
现在襄关四处遍布探骑却毫无消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