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烟灰缸和茶杯,把他的额头砸破皮了。”
笙歌拧眉:“就这样?只是破皮?没流血?”
他将她坏透的小心肠看在眼里,嗓音宠溺:“我出手,哪有不见点血的,他可吃瘪了。”
笙歌坏坏一笑,兴趣浓厚:“然后呢?”
“然后我罚他做了五百多个俯卧撑,扎马步两个多小时,倒立三十分钟……”
他的嗓音暗哑低沉,又怡然自得,伴随着房门关上,声音戛然而止。
连深夜里,那些羞人悦耳的声音,也都被遮起。
……
隔天早上。
宁家老宅。
宁承清和宁静萱一早就起床,规规矩矩的坐在饭厅里等着,宁承恩没到,他们不敢率先动筷。
昨晚宁承恩回来得晚,等他到宁家的时候,宁承清和宁静萱早就睡下了,根本不知道他在国调局挨罚,是被下属背回来了。
休息了一晚上,宁承恩的体力恢复了不少,但浑身酸软得不像话。
许多年没有挨过这么重的体罚,他下楼都困难。
当饭厅苦苦等候的宁承清和宁静萱,看到自家不可一世的掌权人二哥,被管家和佣人搀扶着,艰难的下楼,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宁静萱:“二哥,你这是怎么了?昨天受了重伤?”
宁承清也关怀道:“哥,你要是实在下床困难,就让佣人把饭送回你房间吃吧,何必下楼。”
宁承恩拧着眉,黑着脸,浑身都透着一股渗人的寒意,却不回答两人的提问。
管家帮他回答了,“昨晚御爷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挑少爷的刺,将少爷留在办公室体罚了一下午,差点人都折磨死。”
“天呐,心疼二哥。”宁静萱软软糯糯的说。
宁承清低着头,掩住眸底的暗爽。
他天天被宁承恩压迫,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宁承恩被折磨得生吃闷亏,发作不了,连下楼都困难。
不知怎么,他非但没有一丁点担心,还有点幸灾乐祸。
宁承恩艰难的下到一楼,管家和佣人,将他小心翼翼的扶到主位餐椅上。
他缓缓坐下,大腿和小腿处,牵起一阵针扎火燎般的剧痛,又酸爽又折磨。
仅仅是下个楼梯,坐个椅子,他额上疼出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俊脸也有点苍白。
憋屈了一肚子的火,还被人一直盯着,他不爽极了,拿起勺子,低呵了句:“吃饭!”
宁承清和宁静萱连忙低下头,乖乖拾起筷子,沉默的吃早餐。
平静的几分钟过去了,宁承恩冷着脸,开始发问了。
“静萱,昨天见到你五姐没有?”
宁静萱一怔,咽下嘴里香甜的现烤面包。
“没有,我下午过去的时候,笙姐姐不在别墅,五姐也不在,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就回来了。”
啪嚓——
她说完的瞬间,餐桌上好几道早点餐盘,被宁承恩挥臂掀到地上。
饭厅里,是此起彼伏的清脆巨响。
宁承清被这突然的发飙,还有吓得浑身一哆嗦,筷子都掉了。
宁静萱更是瞬间红了眼眶,眸里水汪汪的,像受惊的小兔子。
宁承恩阴鸷的瞪着她,沉声质问:“见不到人,你就心安理得的回来了?不知道在纪家多等等,直到看见宁小晴为止吗!除了偷懒耍滑,你还会干什么?” https://www.3zmm.net/files/article/html/24714/24714761/113787805.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