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
很痛。
可他不能一声不吭的离开,而且笙歌身边还有威胁,他要帮她解决掉最后一个麻烦,再没有留恋的走。
何况,这个时候再说回去,他前面挨的二十鞭子不就白挨了。
“继续。”
似年声音都在抖,“不可以!不能再打了!”
封御年根本不理他,“梨叔,继续!”
似年气得双眼通红,拳头掐得泛白,偏偏站在这里的他就是外人,拿封御年这头倔驴一点办法都没有。
梨叔没动,从两人的对话里,他听出封御年这次好像受伤不轻。
他将目光再次看向封御年的后背。
再抽的话,最后十鞭子也只能全打在后腰上。
他沉思了会,看向屋里的两个保镖,“这里不需要守,你们出去守着。”
“是。”
等两人彻底出去,梨叔拿出手帕,擦拭训鞭上沾染的血迹,才重新挥起训鞭。
一连十鞭,声音巨响。
全都抽到旁边的空地上。
“少爷,三十鞭已执行完毕,您可以起来了。”
梨叔一边说,将训鞭再次擦拭干净,“三天是最后期限,届时必须回去,望您谨记。”
封御年在似年的搀扶下,强撑着起身,“谢了。”
梨叔朝他微微鞠躬,什么都没说。
外面的保镖突然进来,“少爷,有辆车停在了工地门口,下车的是个女人,要不要……”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女人?
封御年拧眉,“长什么样?”
“非常漂亮。”
那应该是笙歌。
她怎么会突然来这?
封御年看向梨叔,“你们撤,她是我很重要的人,不能动,更不能让她察觉。”
“好,您这三天……一定保重。”
……
笙歌穿着高跟鞋,走进了废弃工地,小心观察着四周。
鹿十一明明说附近很多暗哨,怎么她一路过来都没有察觉到。
是已经撤了?
施工地很大,她加快脚步,将工地那些屋子一间间找过去。
最后在非常偏僻的一间破屋里,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似年刚好帮封御年系上西装领口的最后一颗金扣。
见笙歌已经进来,领带来不及系,似年只好悄悄塞进自己裤兜里,默默站到一旁,低着头不说话。
封御年深吸一口气,掩下后背的剧痛,看向笙歌时,黑眸温柔。
“你怎么来了?”
笙歌没回答他的问题,秀眉蹙起,神情很严肃。
“我进来的时候,似年怎么在帮你系扣,你在干什么?”
他惨白的唇边轻勾,“只是领口不小心松了一颗扣子而已,似年看到,就帮我系了。”
笙歌瞟了似年一眼,似年正低着头,一语不发,也看不出情绪。
她走到封御年眼跟前,重新审视他,“那你为什么来这里?”
“似年收到消息,说秘查处来人了,所以我就跟过来看看,但我也是刚到,人已经走了。”
笙歌再次将目光投向似年,“他说的是真的?”
似年沉默了两秒,语气听不出情绪,“是。”
封御年指尖微颤,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笙歌,外面冷,我想回别墅。”
“等会。”
笙歌对他撒娇的举动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