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说了太多话,嗓子干涩难忍,他咳得肩膀轻颤,背脊依然是直挺挺的。
“喜欢?”
笙歌红唇紧抿,静静俯视了他一会。
她那双眸子沉如死寂,语气像混了冰渣,没有温度。
“这句真心喜欢晚了三年,我已经不稀罕了,对我来说,迟到的深情比草贱。”
“想重新开始?不可能。”
封御年的呼吸猛然一疼,“对不起……”
他攥紧双拳,吸了吸鼻子,干脆破罐子破摔,认命闭眼,“那你打吧,反正让我签字,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笙歌听得直皱眉头,“你是这两天烧傻了?凭你这副刚病愈还很虚弱的身板,我真下狠手抽,你能扛得住几下?”
她还知道他发烧刚病愈……
封御年心里又别扭又委屈,黑眸里的水雾更重。
他梗着脖子道,“扛不住也抗,直到你消气为止。”
呵呵。
犟是吧?
自己找抽是吧?
她攥住对折后的皮带两端,猛地绷直,发出一声脆响。
封御年纹丝未动,咬紧牙关,做好了疼痛随时降临的准备。
笙歌看他这副欠揍的样子,突然就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坏笑勾唇,“穿着上衣可不带劲,抽破了还得买件新的,而且隔了一层布料,痛感不强吧?”
封御年滚了滚喉结,立刻上手,指尖绕扣,快速褪下单薄的衬衫,矜贵潇洒的扔到茶几上。
然后姿势不变,背脊不卑不亢,等着她动手。
笙歌不急,静静站在他身后欣赏了会。
虽然被注射了特效药,但那药并不会对他本身的身材有什么影响,甚至还让他全身的皮肤白了两分,反而更好看了。
加上他本来就背肌宽阔,肌理线条明朗而完美。
仅仅是看一看,就很养眼。
笙歌欣赏完了,用皮带对折后的尖部,轻柔的划过他后背的每一条肌理。
慢条斯理,极有耐心。
封御年忍不住微微颤栗,笙歌分明是故意挑逗他!
搞得他有点口干舌燥,奇痒难耐。
就在他被挑逗得有点受不了时,笙歌松了皮带的末端,紧握住金属卡扣那一头。
高高举起,当鞭子使,用尽全力的挥出去。
嗖啪——
皮带扫着劲风,呼啸而至。
封御年紧闭双眸,全身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轻颤了下。
但是……不痛。
笙歌这一下抽的是大理石地板。
她扔了皮带,轻嗤了声,“怂货!”
还以为他多硬气呢,还不是抖了。
就算他是受虐狂,她又不是个不讲道理的暴力狂。
“衣服穿上,你既然不肯签,那就住吧,住到你想签为止。”
冷冷落下这句话,她扭头就要出门。
封御年迅速起身回头,抓住她的手腕,“都晚上了,你要去哪儿?”
“这地儿呆得不爽,换个地儿住。”
这话看似说得漫不经心,实际冷漠又无情。
封御年紧紧攥着她的手腕不放。
听她这意思,就是不打算再回海湾别墅,要将他一个人扔在这住。
想用冷暴力逼他签字吗?
“松手。”笙歌拧眉,毫不留情的掰开他的手。
封御年呼吸一怔,最终妥协。
“就一年!你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