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委屈不要紧,可他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说什么就因为皇上圣体抱恙,他才更要替皇上分忧,他哪里是分忧,分明是给自家捞好处,老奴都听说了,他想让他的侄子宁淳前往东南督战,分明是听说东南捷报,才趁机提携自家人的。」
顺庆帝脸色一沉:「休得胡说,宁太师举贤不避亲,是在替朝廷分忧。」
「老奴失言,还望皇上恕罪。」王喜依然是一脸委屈,「内阁冯大人不过是替姜国公说了几句话,宁太师就说他要攀附三府,说姜国公是三皇叔的老丈人,所以冯大人才说西北之安是姜国公的功劳,可老奴觉得,冯大人所言句句属实,西北安稳并非宁家之功。」
「怎么?宁太师说西北安稳是他宁家的功劳?」顺庆帝不动声色地问他,王喜忙道,「倒也没有明说,他只说宁淳在西北久负盛名,可老奴记得,宁淳是在姜国公回京后才去的西北,自从姜国公回京,西北并无战事……」
「宁太师移花接木的本事,还是这么高明。」顺庆帝默了默,又问王喜,「四皇子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回禀皇上,四皇子已经奉命前往东南,他说等局势安稳再回来。」王喜忙道,「二皇子想回京探望皇上,宁太师让他巡视互市,没有答应他的请求。」
「现在整个大顺朝都姓宁了吗?」顺庆帝一脸不悦。
话音刚落,就见宁太师大踏步走进来:「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安。」
「宁爱卿平身,这些日子有劳爱卿了。」顺庆帝看了王喜一眼,「赐座!」
王喜忙搬了椅子过去。
宁太师大大方方地坐下,才道:「替皇上效力,是臣的本分。」
「听说昨日宁太师派人在上元坊刺杀三皇叔?」顺庆帝打量了一番宁太师,开门见山地问道,「宁太师,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臣冤枉啊!」宁太师慌忙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