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母亲,素娥的事不重要……」不等姜瑜开口,赵桓允面无表情道,「此事我会派人去查,您也累了大半天了,快回去休息吧!」
宇文氏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赵桓允,一字一顿道:「玄霖,你还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我说都说不得了,那素娥是什么人?她有什么资格坐楚王府的马车?」
她在就事论事地教导媳妇。
并非无理取闹。
赵桓允微微闭目,沉默不语。
宇文氏的脾气他自然是知道的。
之前见她教训两个嫂子,他并未在意,但如今轮到姜瑜,他自然不会装聋作哑。
宇文氏气得拂袖而去。
才成亲几天就护上了。
她快气死了!
姜瑜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哎,成亲真是麻烦……即便她知道她错了,再来一次,她也依然无法拒绝素娥,楚王妃就不能跟素娥共乘一辆马车吗?
赵桓允见他的小姑娘傻站在床前,顿觉好笑,苍白的脸上瞬间有了笑容,朝她伸了伸手:「过来,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姜瑜默默地走到他身边,目光在他胳膊上落了落,一连串地问道:「你怎么受的伤?你不是有准备吗?剑上有没有毒?」
「我是故意的。」赵桓允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我只有受了伤,宁太师才会坐实罪名,皇上才会重视此事,你放心,剑上没毒。」
「哎呀,你……」姜瑜没想到他竟然用苦肉计,嗔怪道,「那你也没必要把自己伤得这么重,你不是说宁太师是早晚的事吗?你又何必如此!」
「没事的,是大夫故意说得重。」赵桓允见她也是一身狼狈,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只要你没事就好,快去洗漱吧,待会儿你还得陪我用膳,我胳膊不能动,你得照顾我。」
其他事还好,让姜瑜难为情的是,她还得陪着赵桓允去净房洗漱。
毕竟是新婚,她都不好意思看他,好在他也没有难为她,只是让她帮他系了系腰带,他身上的气息层层笼罩着她,他靠得越近,她就越紧张,害得她把腰带系成了死结,他却一句话不说,任她手忙脚乱地给他解腰带。
到了最后,他忍无可忍地单手抱起她,大踏步地回了卧房。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沙沙地响。
康华湿漉漉地进了书房,走到王相令面前,表情复杂道:「素娥醒了,她说她知道今天那三个人是谁派来的……」
「谁?」王相令不动声色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