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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只是笑。
他给她夹菜夹得太多,她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
赵桓允索性把她剩下的饭菜端到自己面前吃完,搞得姜瑜很不好意思,于姑姑如实去跟宇文氏说起此事,宇文氏听了,什么都没说。
后晌下了点雨。
赵桓允本不想出门,康华拿了信鸽过来说是西北那边的密信,赵桓允看了密信去了书房召王相令议事,王相令有些纳闷:「当初二皇子去西北就是不愿意搅入夺嫡之中,如今怎么会跟宁太师互通消息?」
密信上说,赵禹掌握了宁太师在西北囤田的证据。
宁太师想跟赵禹和谈,赵禹已经同意,和谈的时间地点在锦州。
「随他们去吧!」赵桓允似乎并不感到吃惊,纤长的手指捏着信纸的一角放在火盆里燃成灰烬,淡淡道,「赵禹终究是皇子,眼下乾坤未定,他未必能做到真正的心如止水,他若是有所动作,也在情理之中,当初他去西北避世是真的,如今想重新入局也是真。」
「殿下所言极是,只是四皇子那边要不要通知一声?」王相令沉吟道,「他总是置身事外也未必是好事,有些事他得自己面对才行。」
「没有人能真正置身事外,待时机成熟他自然就回来了。」赵桓允望着闪烁不定的火盆,肃容道,「眼下朝局未稳,皇上还不能倒下,这世上只有永远的利益,从来就没有永远的朋友,更没有永远的对手,等宁太师和赵禹反目成仇,他才能真正想起四皇子的好。」
王相令点点头,又道:「殿下,昨天的事,素娥什么都不肯说,一口咬定她不知情……」
「我大哥去看过她吗?」赵桓允问道。
「不曾。」王相令轻咳道,「殿下许是为了避嫌,都没有过问此事。」
「放了吧,我相信她的确不知情。」赵桓允缓缓起身,吩咐道,「此事你亲自去查,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是!」王相令应着。
赵桓允回房的时候,姜瑜已经睡着了。
女子呼吸清浅,满头乌发散落在大红色的被褥,莹白的脖颈若隐若现,要多诱人便有多诱人,男人终究还是没有抵住诱惑,想也不想地上前吻住了她,他觉得他被蛊惑了,一时一刻也离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