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氏还想说什么,目光无意在袖口处落了落,心里一沉:「不对,这处划痕是利器所伤……」
说着,又吩咐余妈妈:「你这就把玄霖叫过来,我有话问他。」
「老夫人,您忘了,今儿殿下去了通州,明天才能回来。」余妈妈拿起袖口细细看,也发现了其中端倪,「难道殿下受伤了?」
「他倒是越来越让我省心了。」宇文氏习武之人,哪里会看不透,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他宁愿冒雨去找她给他缝补衣裳,也不愿意跟我说出实情,我们母子怎么就到了这份上了。」
「殿下是不想让您替他担心。」余妈妈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了,「从划痕来看,殿下的伤口应该并无大碍。」
「除了宁太师一党,怕是也没有别人了。」宇文氏冷笑,「偏偏咱们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即便我找到太后面前,也是没用的。」
「奴婢差点忘了,太后跟宁太师是远亲……」余妈妈表情复杂道,「好在殿下行事稳重,吃一堑长一智,不会再有下次了。」
「早知如此,就不该放赵禹去西北!」宇文氏对这些事还算通透,越想越烦,「算了,随他去吧,我终究也是帮不上他。」
萧太后和宁太师何止是远亲。
两人的过往,怕是也只有她和慕容氏知道……
赛马节这天,孟金枝兴冲冲地来找姜瑜一起去城外看赛马。
姜瑜刚好约了殷澜来翡翠阁选首饰,顺便打趣孟金枝:「说不定薛公子也会去,我就不过去凑热闹了。」
「哎呀,你什么时候也变得油嘴滑舌的了?」孟金枝红着脸道,「你再不去,以后就去不了了。」
殷澜刚好从外面走进来,好奇地问道:「谁再不去,就去不了了?」
「她想去赛马。」姜瑜笑道,「以我的马术,不去也罢。」
殷澜抿嘴笑:「孟小姐的马术连男子也望尘莫及,我们就不去丢人现眼了。」
「不跟你们说了。」孟金枝哼了一声,翻身上马,走了几步,又回头冲两人道,「等我回来再把热闹说给你们听,你们肯定后悔没去。」
第二天晌午,姜瑜吃了午饭正准备去翡翠阁。
就见孟金枝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见了姜瑜,一下子红了眼圈:「瑜娘,救我!」
「怎么了?」姜瑜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