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过问他们兄弟俩之间的事,就算他知道,多半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说,三皇叔对姜瑜,是真心的吗?」殷贵妃至今都搞不懂赵桓允为什么会跟姜瑜订婚,毕竟如今的姜国公再也不是手握兵权的赫赫大将军了,听说姜行远自从跟姜谨远和姜慎远分宗后,便搬到了庄子里养病,就连顺庆帝送的两个美人也无福消受,这样的人家,基本是废了。
「当然是为了避嫌。」赵启有板有眼道,「三府虽然位高,却未必权重,他们兄弟三人,二叔祖常年病重,也就大叔祖和三叔祖手里有些实权,要不是三叔祖掌管黑市一职,父皇都未必肯召他入宫议事。」
「你低估了三皇叔……」殷贵妃见赵启并没有拿三府当回事,皱眉道,「之前我跟你说过,我找了一些人入京,让他们除掉姜瑜,可想不到,他们竟然一个个地消失了!」
赵启这才想起这事,忙问道:「母妃的意思是,是三皇叔做的?」
「他们点背,第一次出手就遇到了三皇叔私会姜二小姐,随后就莫名其妙地销声匿迹了,我若是说是别人,你信吗?」殷贵妃咬牙切齿道,「从那以后,姜瑜身边都有暗卫跟随,怕是谁都下不了手了。」
赵启叹了一声,又把顺庆帝吐血的事说给殷贵妃听,殷贵妃吃了一惊,埋怨道:「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才说?召李太医过去看了吗?」
「田公公有意瞒着,并无传召太医。」赵启皱眉道,「怕是父皇这症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是咱们蒙在鼓里罢了。」
「奇怪,我日日去侍疾,怎么没发现你父皇病得这么严重?」殷贵妃狐疑道,「你是不是看错了?」
「母妃,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会看错?」赵启笃定道,「我看清楚了,父皇的确是咳血了。」
殷贵妃很快镇静下来,语气坚决:「切记不要告诉任何人,有些事该准备就准备着……」
赵启愣了愣,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