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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氏本来就心虚,整日忐忑,听说大理寺来人,很是应景地晕倒在床,气息奄奄,慌得粱氏急命人去请二爷三爷回来,宋氏更是吓哭了,还悄悄派人去恒亲王府报信。
姜丽娘刚染了凤仙花指甲,正爱不释手地端详着,得知娘家出了事,云淡风轻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大理寺上门怕什么?”
自从她知道她嫁给恒亲王是小秦氏的意思,她就不想再跟娘家人来往了。
尤其是小秦氏明里暗里地偏袒二房,她更是忍无可忍。
面对王延的质问,粱氏吓得脸色苍白,说她什么都不知道。
姜谨远和姜慎远更是三缄其口,表示不知情。
王延对姜府的态度很是无奈,吓唬道:“既然你们拒不承认,那在下只能将老夫人带回去细细审问。”
“你们,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姜谨远一听就火了,“我母亲卧病在床,你们却要把她带回衙门,你们是欺负我们府上没人了吗?”
“姜大人息怒,大理寺不会无缘无故地上门拿人,只因宁府一案牵扯到了贵府老夫人,所以下官才斗胆前来问话。”王延跟姜谨远年龄相仿,也是见过风浪的人,皱眉道,“又或者,贵府能拿出证据来,说明府上的两颗紫色宝石都在,只要能自证清白即可。”
“大人,并非是我们不配合,而是家母抱恙,无法自证清白,还望大人拖延些时日,待家母康健,在下自会亲自陪家母去大理寺说明缘由。”姜谨远自然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心里早有应对,陪着笑脸道,“俗话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你我同朝为官,还请大人通融一二。”
王延碍于裕王府的面子,只得顺势下了台阶:“好吧,那我们去外面守着,等老夫人醒来再问。”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传来一个女声:“王大人,若是老夫人一日不醒,这个案子是不是就会一直拖下去?”
来人正是宁夫人。
她视若无人地进了正厅,走到王延面前,杏眼圆瞪:“难道王大人觉得我们宁家在京城人微言轻,不足为惧,所以这么大的案子才一推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