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喜欢听好听的,姜若星也不意外。
她现在最喜欢别人说她和席向东般配了,她也觉得他们俩很般配。
“婶婶儿的普通话说的真好,我还担心我来这里听不懂这里的话呢。”
魔都的话有时候只有他们本地的人能听懂。
“哎呦,我也是有专门学习的啦,没想到用上了。”
魔都的人说话好像掐着嗓子一样,姜若星在南方生活十几年习惯了,可是周忧忧有些别扭,听她们说话像是在撒娇。
宿舍管理员叫祈兰花,今年才四十五岁。
这个宿舍是买的她家的地,单位给了她一个稳定的工作。
“我要下去看着了,你们在这聊天,”祈兰花站起来,对着姜若星说道,“姜若星同志,我悄悄和你说。”
姜若星配合的走过来。
“婶婶儿您说。”
“这个房间可是你家男人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给你争取来的。”
闻言,姜若星包括过来席向东的同事都很惊讶。
“看你的表情就直到你不知情,这里可是单位有职位的人才可以住进来的,一般人都只能住集体宿舍,一间宿舍住十几号人嘞,这间是单人宿舍,这间房原本是留给她们单位一位新来的女部长的,不过人家在魔都有房子,席向东同志知道之后立刻给你争取过来了。”
姜若星点头。
“谢谢婶婶儿告诉我这些。”
“哎呦,谢什么哦,你只要知道,席向东心里有你就成。”
闻言,姜若星笑了。
“婶婶儿,你和席大哥很熟?”
不然的话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要特意和她说这些。
“哎,我儿子是席向东同志的同事,关系好得很!”
姜若星脸上的神情和之前不一样了,“您原来是席向东同事的母亲啊。”
祈兰花拍拍她的胳膊,“有空咱们一起吃个饭,你有事儿就找我。”
姜若星说了声好。
祈兰花一走,姜若星转身看到一个女同志脸都黑了。
不过在她转身之际,女同志冲她笑了笑,只是笑得有些勉强。
女同志起身,冲姜若星伸出手,“姜若星同志,我叫吴冰冰,是席向东同志的同事。”
姜若星伸出手握住,“你好你好。”
两人握了一下就松开了。
吴冰冰介绍其他人给姜若星认识,“这个是陈英。”
“这位是陈瑞梅。”
“这位是鲁婉丽。”
姜若星一一和她们打招呼。
“你们都是席大哥的同事吗?”
“对,”鲁婉丽像是很喜欢姜若星,“我们都是席向东同志的同事,自从席向东同志来了之后,教会了我们不少东西。”
说话时,鲁婉丽还有些惭愧,“之前接到任务,说,京城那边派人来学习,让我们不要藏私,要倾囊相授,结果呢,席向东同志来了之后反而教我们了。”
姜若星莞尔,“没有谁是万能的,大家都是互相学习,没有谁教谁一说,席大哥和我说你们很厉害了,他来了之后也学习了不少东西。”
鲁婉丽失笑,“果然是席向东同志的对象,连说话的方式都一样。”
都是那么谦虚,平和。
一点都不像是来自京城大户人家的人,没有傲慢,只有平易近人。
姜若星笑笑没有说话。
“姜若星同志,我们听说席向东同志的家,在京城很厉害是吗?”
姜若星看向问话的人,是陈英。
陈英一张脸写满了算计,姜若星笑了笑,“这个你应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