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把手放在许文鸢肩上,“文鸢,你这个朋友很特别呀。”
许文鸢嘶声惊叫,“你不要碰我!”
“文鸢,你怎么了?”男子一脸疑惑地望着她,又看看我。
我含糊地解释说,“昨天晚上做噩梦了,先前我叫她也是这副样子,还把我吓了一跳。
““这样呀。“男子有些诧异,有些哭笑不得。
许文鸢双眼中布满了浓浓的惊恐之色,我有种感觉,在这样下去她指不定会被活生生吓死。
这顿饭吃得倒是趣味十足。
许文鸢中途以结账为由,出了包厢就没有回来。我和这个男子一边吃饭一边闲聊,而我则旁敲侧击的打听他的消息。他叫沈明,是一个模特儿,属实说,他这番模样做模特儿真的是屈才了。
吃过饭后,我和沈明一前一后的走出包间。我仔细的盯着他的背影看了看,发现他后脑勺靠下的脊椎处有着一个缝合的痕迹。这是他衣服往后拉的厉害才能看到,不然,绝对不可能发现。因为这个位置刚好被衣领遮
看到这个痕迹,我心中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来。
不过,具体的情况我还得问问许文鸢才能知道,毕竟她和沈明睡过,见过沈明不穿衣服的样子。
我和沈明走出饭店分道扬镳。
我本以为许文鸢已经走了,没想到她在我住的酒店大堂等着。她一看到我就慌张地走上来,“那、那个沈明到底是人是鬼?”
“是人。”我平静地看着她。
她听到这个回答,长舒一口气,露出疲惫的笑容,“那、那就是你弄错了。”
“或许吧。“我轻飘飘地回她一句,接着补充道:“不过,你千万不要认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我告诉你,事情远远比我猜想的要严重。而且,这件事不处理好,你活不过一个月。”
许文鸢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她无法接受我的话,口中念着说我是吓唬她的……
我也的确想吓唬她,可事实就是如此。她命宫中死气缠绕,确确实实没多少时间好活了。
过了许久,她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夏归阎,你肯定有办法救我的是吧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沉默了片刻,“我还有一些情况要问你,你跟我来。
她唯唯诺诺的跟我来到酒店房间,我拿起一瓶水递给她,“喝水定定神
她哆嗦着打开喝了一口,认真地望着我,“你有什么要问的?
“沈明身上是不是有一道伤痕?”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她怔了一下,连忙点头,“他身上的确有一道伤痕,几乎遍布整个脊椎骨。他说是以前生了一场大病留下的,现在那个疤痕已经非常淡化,几乎不容易看到,你怎么会发现?”
我抿着嘴唇陷入沉思,半晌,我道:“你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你又看出了什么?”许文鸢话中带着一丝丝的不信任。
“你确定要听?”我开口询问道。
“你说吧。”她带着哭腔说。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说道:“你和我看到的沈明不是一个人,只不过是披着同一张皮罢了。”画、画皮?”许文鸢双目毫无神采,如同死人一般。
我轻笑一声,她倒是思绪敏捷,“可以这么认为,这一次前来赴约的沈明与你翻云覆雨的沈明不是同一个人。不过,他们之间一定是有联系的。”
许文莺费力的朝我挤出一抹笑容,“我会活生生被你吓死。
“被我吓死,总比死得不清不楚好。”我笑着说,“想办法知道沈明住在哪里吧,可能这是你的一线生机。
她惊惧地望着我说,“你可不可以把昨天晚上那个泥人再给我,有泥人我不至于这么害怕。
我想了想,打开行李箱取出一枚铜钱递给她。这枚铜钱是玄阳道长送我的,他视铜钱如生命,但却愿意送我一枚,可见他对我多好。而且,这枚铜钱之前一直放在真武大帝雕像眼瞳中……
许文鸢为了活命,她别无选择,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