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拗不过她,在检查报告出来之后就办理了出院后续。
这一路上,秦晓雯靠在我的怀里,轻哄着女儿,“萌萌,对不起。
我们夫妻都说好不要=胎的,但最后还是有了一个。
女儿低着头不说话,时不时的伸手去摸秦晓雯的肚子,像是又怕又喜欢但扭过头时又露出厌恶的表情。
一个小丫头的脸上有这么多表情,倒显得她多了几分童趣。
“萌萌放心,妈妈最疼的就是你。”秦晓雯抱着女儿,“还有你爸爸,你爸爸最喜欢的人,不就是你吗?”
如果换成是平时,女儿早就扑到我的怀里,但她现在老老实实的坐在秦晓雯的身边,又伸手摸了过去,“他没有心啊。
“没有什么?”秦晓雯诧异的看着女儿,“谁教你的。
女儿依然重复着,脸上的厌恶也越来越明显。
我连忙从秦晓雯的怀里抢过女儿,又觉得动作太明显,“秦晓雯,小孩子随口学的,我一定帮她改正过来。”
秦晓雯也没有追究,而是沉默的靠在我的肩膀上。
在出院以后,我们一家又恢复到正常的生活,只不过多了两个任务。一个是好好照顾有了身孕的秦晓雯,多给她补充营养,另一个就是努力的安抚着时不时暴躁的女儿。
四叔之前还会频繁的过来看看,但这几天恢复到“失踪”的状态,也未必常常联系到他。
直到这一天,我加班晚归,怕吵到秦晓雯女儿,打开门以后都是蹑手蹑脚的走进来。
我走到厨房,打开微波炉,取出秦晓雯为我预留的晚餐时,长长的叹了口气。
怀着孕的秦晓雯太辛苦了。
“你秦晓雯怀的孩子,是你的吗?嘿嘿嘿!”森冷的气息从背后扑来,将我迅速的包裹住。
家里十分的暖和,但这气息硬是让我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我吓了一跳,迅速的按下烟机上的照明灯,令昏暗的厨房内多了一丝暖光。
气息犹在,比起方才淡了一些。
我硬着头皮转过身,握起挂起来的水果刀,慢慢的挪出厨房,走进客厅时,顿时暖和起来。
有鬼在厨房?
我紧盯着厨房的方向,手心中都捏了把汗,正犹豫着要如何对付它时,一股黑气从厨房内窜出来,迅速的将客厅覆盖住。
浓浓的黑气将客厅内仅有的光线,也快要盖住,伸手都快要不见五指了。
我猛的退到玄关处,靠在门上,伸手按下电灯的开关,听到清脆的一声响。
跳闸了。
客厅内的温度迅速的下降,冻得我不停的打哆嗦。
我不能再犹豫,准备把秦晓雯和女儿叫起来,立即离开家。
这个家,不再安全。
我听到背后传出敲门的声音,这声音急促、密集,像是在打鼓一般,随时都会破门而入。
我僵硬的转过头,已经将手伸到猫眼上,但硬生生的忍住了。
万一对上一只鬼眼,我可能会承受不了。
“爸爸,开门呀。“一个童音从门外传进来。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不是女儿的声音,绝对不能开门。
他笑着继续说,“姐姐太凶了,把我丢到了外面,是没有脑袋的阿姨把我带回来的。
姐姐?
没有脑袋的阿姨?
我瞬间浑身紧绷,单手按在门上,紧紧的咬着牙关,有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从我的脑海中窜跳出来。
门外说话的小东西是我未出世的孩子?
没有脑袋的阿姨是路过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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