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一般你越不能退缩。你应该隐忍他们许久了吧,他们有因此放过你吗?既然如此何不将他们都解决了?”一劳永逸!
姚婶也说过类似的话,说了不知多少次,但每次最后也只是叹息着算了。
若换做两日前姚铮定然会觉得这只是几句安慰的话,经历过斗学认识到十五的娘身份并不简单。m.gΟиЪ.ōΓG
也许,她真的能帮助自己永永久久解决掉那些人。
“那我要如何做?倘若我直接找他们要银子,他们肯定不会给我。”稍有不慎还会陷他于不义,学府明令禁止博彩,到时候他百口莫辩就连夫子都不会站在他这边。
只要姚铮愿意拿回那些银子就好,余幼容不是什么高风亮节两袖清风之人,到时分一半不过分吧?
“先让我想想怎么让他们愿赌服输。”
聊完银子的事姚铮也确定十五的娘应该没大碍了,可她先前明明病的那么重,连大夫都瞧不出是什么病,十五也只说他娘身体不好,具体是何病却不知晓。
他还想多问几句姚婶来了。那日
余幼容迟迟不回后院可急坏了姚婶,直到学府里的人将她撵出去。
她别无他法回了家才得知绵绵在学府昏迷了,幸亏遇见了姚铮。gōΠb.ōγg
这两日母子俩衣不解带守在绵绵床前,轮流着去休息,她照顾绵绵还说得过去,但是姚铮——
姚婶曾经抱怨过多次,自家儿子看重前程不愿成家。
怎么如今突然就对女子上心了?还是一个没了夫君带着孩子的寡妇?她倒不是觉得绵绵不好,就是——这小南桥也没哪家好好的儿子娶了个寡妇回来的呀。
“绵绵醒了?”
姚婶黯然的眸子瞬间亮起来,将食盒放到桌上后快步走到床前,细细辨着余幼容的脸色。
“这脸色还是不大好看。”她担忧的问,“绵绵,你这究竟生的什么病啊?”
余幼容摇摇头,“已经没事了。”她看了眼桌上的食盒,这两日她昏迷着应当是姚婶在照顾十五,不过姚婶看她的眼神还算正常应该是姚铮没跟她多说别的。
“辛苦姚婶了。”
“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也怪我,都不问
问你身体如何就带你去做那么辛苦的活。”姚婶满满的自责,说着还不忘拍了拍姚铮肩膀,催促他,“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快回去吧。”
之前绵绵病了没人照顾他留下还说得过去,如今醒了再留下就不合适了,别被人家拿了话柄。
“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真的没事了。”
“不行,你才刚醒。”
姚婶一口拒绝,“今儿我再陪你一晚,若真没事了我再回去不迟。”说完招呼十五过去,“十五饿了吧,快过来吃饭,姚婶做了你爱吃的煎蛋卷。”
十五很捧场的,“姚婶做的我都爱吃,不过姚婶和姚哥哥都回去休息吧,娘有我照顾就够了。”
十五是个小人精!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连忙跟自家娘亲统一战线。
这时余幼容又说,“姚婶放心,万一有什么事,我就让十五过去找你们。”等好不容易将姚婶母子劝走,十五麻溜的爬上余幼容的床,肿眼泡下眼珠子转来转去神秘兮兮的。gòйЪ.ōΓg
语不惊人死不休,“娘,我怀疑姚铮哥哥想做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