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皇兄是说东瀛?”
萧允嗣眉梢一扬,“原来你早就想到了,为何不查呢?”
“就算要查也要先揪出他们在大明的内应,留这样一个人在大明始终是个祸患,六皇兄觉得呢?”
“祸患啊——确实是个祸患,六哥能帮你的就只能到这儿了,你继续努力吖~”
萧允嗣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晃又没了人影,他走后南无月也陷入沉思,“如今看来,那些货船极可能换了模样直接去了别处,只停在燕都补给所需。”
甚至不需要改头换面,货船外观大同小异,只要稍微动动手脚掩人耳目,谁知道哪艘是哪艘?
“如果那么多银子真是运往东瀛,问题可就大了。”
君怀瑾显然也意识到严重性,“有了银子就可以招揽人才,打造兵器,囤积粮草。水路交战更能培养水师,造船造炮。更可恶的是!他们居然用从大明收刮去的银子对付大明!”
南无月冷笑,“不仅如此呢——那福寿丸是何物?长此以往,让那些害人之物再腐蚀大明几年……”
战都不用打,直捣黄龙。
打战的事余幼容没这三人懂,但她想到了京城的山吹听雨阁——赏兰会那日有一批人假冒富商混进山吹听雨阁杀了瓦剌使者,最后又服毒自杀了。
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当时又正逢大明与瓦剌和亲之际,虽然说大明与瓦剌本就有嫌隙。
但这件事无疑给瓦剌发兵多找了个借口,以至于没过多久北境战乱。
余幼容还记得假冒富商的那些人身上有东瀛字样的刺青,当时他们不敢以一个刺青妄下结论,如今细细想来。
恐怕东瀛的手早就伸进大明腹地了。
更让她觉得不安的是,赏兰会那日贺兰霆也在,玄机没有心善之人,她也不信贺兰霆明知瓦剌使者就在山吹听雨阁却什么都不做,以他对瓦剌的恨意。
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饮其血……
余幼容只觉得手脚发凉。萧允绎显然也想到了山吹听雨阁赏兰会那日的事,与余幼容目光相碰,不言已知对方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