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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她做出反应,身旁的太子殿下先一步有了动作,这一次甚至连敷衍的话都懒得说,直接握住余幼容的手腕走了。
一直走了两条街,确认那些女子未跟上来,他才渐渐放慢脚步。
双眸落在余幼容脸上危险的眯了眯,“以后出门将这张脸遮上。”怎么到哪儿都招蜂引蝶?
这次余幼容不懵了,盯着萧允绎的眼睛望着望着就笑了,“行,以后我这张脸只给我家夫君看。”一句话又哄得萧允绎的气全消了,身上的酸味也散掉了不少。
萧允绎有些舍不得松开余幼容的手腕,又不愿惹得路人过分关注,依依不舍的收回了手。
谁知下一刻从天而降数朵花,两人抬头就看见两边窗户趴了不少巧笑倩兮的姑娘。
原来他们不知不觉竟到了花楼一条街。
余幼容视线从那些姑娘身上收回来,瞥了几眼满身是花的太子殿下,脸色沉了沉,直接牵起太子殿下的手,十指相扣,将其拖走了,惹得楼上的姑娘们瞠目结舌。
什么情况?
天落红雨马生角,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俊俏公子哥竟然是个断袖?姑娘们的心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又连走了两条街余幼容才停下脚步,一身懒骨头的人走了这么久的路,肚子已经饿的叽里咕噜,生气吃醋全都顾不上了。太子殿下的视线终于从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移开。
找了家最近的面摊,要了两碗阳春面。
经历了这么几件莫名其妙的事,两人相视一笑,只觉得这一整日可谓精彩纷呈。
面很快就来了,不好也不差的味道两个人吃的很是满足,还没有吃完又听到了那个沈家绣庄的事。
坐在萧允绎右边的一桌人,正兴致盎然的说着——
“听说了没?沈府今儿又动手了,沈家小姐领着沈家人同她亲爹亲哥干架,你们说好端端的一家人怎就闹到了这个地步呢?沈夫人这是死也不得安宁啊!”
“什么一家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人说着招呼身旁几个人围过来,压低了声音,“我听说沈家小姐婚期都订了,就等着年一过出嫁,结果她爹和她哥串通一气闹着什么三代还宗。沈夫人心想自己孙子改姓了赵,女儿又从了夫姓,沈家绣庄岂不就葬送在她手里了?这肯定不行啊!”
他这些话成功引起了身旁几个人的好奇,“然后呢然后呢?”
“别急啊!”
那人一挥手,继续说,“沈家小姐本就心向着她娘,沈夫人自然更愿意将沈家绣庄交到她手里。当年她可以找个上门女婿回来,她女儿自然也可以找啊!总比便宜了那两个白眼狼强。”
“这么说,沈夫人早想好了对策?”
“那她怎还吞金自尽了?让沈家小姐独自面对自己的父兄?”
“怪就怪在这里!”
那人声音更轻了,四处张望一番,自然注意到了萧允绎和余幼容,视线在他俩身上停留好一会儿,见他俩只顾着吃面根本没注意到他们那边才敢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