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
余幼容是在萧允绎的监视下喝完的粥,喝完后他挥了挥手,“去睡吧!”一直到他端着两只空碗出去,余幼容都是一脸懵的表情。
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因为困她脑子迷糊得很,一头栽到床上便睡着了,等到再睁眼是两个时辰后。
本来她可以一直睡到天黑的,但是身旁有什么东西总挤她,硬生生将她挤醒了,余幼容睁开眼正准备发火。
毫无预兆的——萧允绎的睡颜映入眼帘。
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她叹了口气越过他下了床,虽然没有睡饱,但精神总算好了不少。
在房间转了一圈,正准备出去,余幼容隐隐听到了一阵“咯咯——”声。
她顺着声音来源望过去便看到了缩在墙角的信鸽,腿上还绑着信筒。她立即转头看了眼萧允绎,见他没醒才走过去拿起信鸽出了房间。
取出信,是云千流来的消息:锦琼天回京了,要见她。余幼容快速扫完信上的内容便销毁了。
玄机的几人一般喜欢晚上给她来信,隐秘,安全,也就是说这只信鸽昨晚就在了。
他看见了吗?
**
床被人占了,余幼容就到院子中的躺椅上躺着,刚闭上眼温庭就回来了。温庭习惯了她这样,也没跑来打扰她,从房中拿了条毯子披到她身上就去忙别的事了。
大约是半个时辰后,院门被敲响了。
温庭先是看了眼他老师有没有被吵醒,然后才冷着张脸去开门。开门后,门外站着一名与温庭年纪相仿的男子。
不过他的体型却是温庭的两倍,即便是温庭站在他面前,也跟着挡不住他。
“沈大人有事?”
来人是今年的探花沈放,他胖脸上堆笑,“我来看看你啊!”说着就往院子里挤,“我们好歹也在翰林院共事过,我还没有来你这儿坐过呢?”
温庭一向不喜与人身体接触,在沈放挤过来时就让到了一边。
沈放丝毫不将自己当外人,直往院子里走,在看到躺椅上的余幼容后脚步一顿,“他是?她不会就是——”
想到这人有可能是谁,沈放立即噤了声,眼神也跟着闪躲起来。
“我确实有事找你。”
又偷偷看了躺椅上的人一眼后,他压低声音对温庭说,“我们去别处说吧!不要吵到她睡觉。”
听到这句话,温庭盯着沈放看了一会儿。这人是个二世祖,仗着家里有钱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之前跟温庭在翰林院共事,也从未将他这个状元放在眼里过。
如今竟会关心别人了。
“去里面吧。”温庭先一步朝里屋走,身后的人立即跟了上去。
确认外面的人听不到他的话,沈放才压低着声音询问道,“我今日路过告示榜,看到大理寺在悬赏一名举人,叫做吴耀祖,你认识吗?”
“不认识。”
“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孟晓的?他也是今年进京赶考的举人,还是刑部尚书孟夏大人的远方亲戚,本身家里也有钱——”说着说着沈放又凑近了些,“听说他死了——”
余幼容一般不太跟温庭说案子的事,所以温庭只知道余幼容最近又在帮君怀瑾查案,具体查的什么案却不清楚。
“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放也不在意温庭的声音有多冷,搓着双手说道,“外面那人不是在查这个案子吗?我就是想问问孟晓到底怎么死的,毕竟相识一场,关心关心嘛!”
“你还会关心别人?”
沈放被温庭的话噎了下,要是换做平时早就发火了,然而这次竟然破天荒的赔着笑脸,“别这样说嘛!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你到底知不知道啊?孟晓的案子?”
“不知道。”
听到这三个字沈放脸上的肥肉明显颤了几下,险些绷不住,却始终没有发火,“那你帮我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