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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君怀瑾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答道,“我们不一样,于公于私我都应该站在我们陆爷这边。”
另一层意思就是我那是帮自家人,你不一样,你不是我们这边的。
“你——”
眼见这两人越说越起劲,温庭出声道,“有劳关大人了,不过我老师应该不需要。”说完他又想了想,“但这件事是皇上交给你的差事,关大人只管去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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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一群人焦头烂额,而身处漩涡之中的某人,完全没有被这件事影响,此刻正在大理寺审问“犯人”。除了摘星楼的薛姐,这还是余幼容第二次亲自审问犯人。
是以大理寺的衙役们十分重视。
他们大人还没回来,他们不敢有丝毫怠慢,立马带犯人的去带犯人,帮她搬椅子的搬椅子。
甚至还端来了几碟点心,泡了壶热茶,就差来两个丫鬟在两旁扇扇子了。
余幼容瞧着一群人在自己周围忙活,心想原来君怀瑾在大理寺过的如此惬意,提审个犯人这么兴师动众。
犯人被带过来时,余幼容正捧着一杯茶。
她眼皮抬都没抬,另一只手又去捏了块点心,早上出来的急,没吃早饭,肚子正饿着呢!
这位的行事作风在场的几位衙役都见识过,一时间没人敢出声提醒她犯人带到了。
而跪在地上的余泠昔见半天没动静,只能听到不远处一阵一阵的清脆咀嚼声,她心中害怕,却忍不住好奇偷偷抬头朝面前的人看了一眼。
只一眼她便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是你?”
她知道余幼容在大理寺帮君大人查案,却没想到她竟然能随随便便提审任意一位犯人,更没想到她会以这样一副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
恼怒并着怨恨一起涌上心头,余泠昔挣扎着爬起来,用食指指着余幼容。
“你有什么资格审问我?”
谁知面前的人根本不搭理她,将口中的点心咽下去后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好一会儿才懒洋洋的抬眸看余泠昔。
一开口直接进入主题,似乎根本没去听余泠昔刚才的问话。
“你可知,窝藏朝廷通缉要犯是什么罪?”
余泠昔面上一凝,眼中也闪过一丝惊慌,“我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是宋慕寒自己藏进了我的房间。”
“是吗?”
面前的人将茶杯轻轻放到一旁的桌上,翘着腿,单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搭在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再开口声音陡然一冷。
“怎么他不进别人的房间,偏偏要进你的房间?还有——”余幼容轻笑一声,“他怎么知道那是你的房间?”
“这——”
余泠昔显然答不上来了,她来京城时,宋慕寒就已经是朝廷通缉要犯,她虽然一开始被他骗了,但没过多久她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却还是没跟他撇清关系。
她盯着面前的人,似乎要将她盯出一个窟窿出来。
当初她在余家时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无论她娘骂她什么她从来没有还过口,连丫鬟都可以欺负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慢慢变了?
还是说,她从踏进余家就在伪装?余泠昔冷笑起来,“论心机,我还真比不上你,这三年里,我们所有人都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你是不是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