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如果救走云千流的真是枯叶,他为何没有杀我?甚至都没有动手?”
看来杀他的任务只跟云千流有关,而他是特地去救云千流的。
萧允绎隐在暗处的嘴角微微上扬,“想办法联系到玄机,我们也来下个单,指明只要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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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允绎拆线那一日,是个风和日丽的晴天。
依旧是让他坐在床上,余幼容剪开结拉掉线,剪开结拉掉线,动作跟她缝合伤口时一样干脆利落。
拆掉线后,像是有一条肉色的蜈蚣爬在萧允绎的胸上,跟他周围那一圈又白又细又嫩的皮肤显得格格不入。
余幼容用小指头挖了块祛疤的药膏准备给他涂上,还未碰到他就被拦了下来。
“这药膏不会又有毒吧?”
男子眼底澄明,外面罩着层浅浅淡淡的疏离,他似笑非笑的样子显然是在戏弄余幼容。好像自从那日她对他下了毒后,他就三番两次的戏弄她。
乐此不疲。
余幼容抬头扫了他一眼,“我说过会对你的伤负责到底,自然会将你治好。再说,对你,下一次毒就够了。”
不止是他,对谁都是下一次毒就够了。
余幼容对制毒没太大兴趣,她身上带着的毒药基本都是别人给她的,一位制毒高手。但用在萧允绎身上的那毒,却是她自己的作品,就连那位制毒高手都解不了。
这次萧允绎没再阻拦她,任由她将透明的药膏涂抹在自己胸口的疤痕上,带起阵阵凉意。
“好了,婚约的人情我们到此相抵。至于聘礼,我为你解毒那日会一起还给你。”
说完余幼容示意了下门外,“你可以走了。”
萧允绎顺着余幼容的视线望了眼门外,又低头看了看胸口上的疤痕,觉得这伤好的似乎有点快。
见萧允绎起身,余幼容又问了一句,“对了,你什么时候回京城?”
接受到他眼中的疑惑,她继续说,“如果你半年内需要离开河间府提前告诉我,我可以给你一半解药让你撑一段时间。”
“暂时不离开,就在河间府过年了。”
余幼容听后“哦”了一声,便不再搭理他,等到她再次转身萧允绎已经不见了。
她将药箱挪到一边,拿出傅文启派人送到四合院的消息,整整三张纸,两张是秦思柔最近的活动路线。
还有一张是秦思柔最近接触过的人名。
余幼容先看了活动路线,无非是河间画舫、一品茗轩,还有卖胭脂卖首饰卖绸缎的那些地方。
另外还去过余家,去过初家,去过宣平侯爷府。
去余家是受邀参加余泠昔的及笄宴会,就是余幼容第一次见到秦思柔那回。这个初家是河间府的书香世家,家中有一独女,名唤初月,与秦思柔、余泠昔是手帕之交。
秦思柔去初家也不奇怪。
至于去侯爷府干嘛!纸上写的是秦思柔与宋小侯爷私交甚好,不止近期,一直都进出侯爷府频繁。
余幼容将那两张纸看了好几遍,视线最后停在了百草堂三个字上。
百草堂是药堂,秦思柔去抓点药也不奇怪,奇怪的是府衙那边给到的线索,百草堂的老板在秦思柔遇害的第二日就回乡了。
只是巧合?
看完活动路线又看秦思柔最近接触过的人,无非就是河间府那些公子哥和千金小姐。
除了温庭这个名字用红色记号标注外,还有另外一个人名也用红色记号特意标注了出来。
这个人名余幼容十分熟悉,因为就是她自己的名字。
府衙前去调查的捕快还挺细心的,旁边写了将余幼容这个名字标记出来的原因。
原来是秦思柔这段时间人前人后没少诋毁她,若说秦思柔最近得罪了什么人,怕就是她了。
好巧不巧的,余家没有人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