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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嫌弃的瞥了几眼长廊上那个文质彬彬、书生模样的弱质男子,“那人是谁啊?”
站在他身旁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们还记得以前那位屡破奇案的陆爷吗?”
“当然记得!”
提到陆聆风,这群小捕快立即亢奋起来,“我就是因为他才来当捕快的,可惜连人都没见到过他就离开了河间府,也不知道他这么长时间去哪儿了。”
“我倒不是因为他才来当捕快。但是我能当上捕快他帮了很大的忙。”
“你认识陆爷啊?”
旁边几名小捕快的眼睛立即亮了亮,却听这人又说,“我哪能认识这种大人物啊!是我爹一开始不让我当捕快。后来我爹崇拜上了陆爷跟变了个人似的,以我当捕快为豪呢!”
“如果他还在河间府,我们也算是跟他共事,想想就觉得骄傲。不过,那人跟陆爷有什么关系啊?”
不等那名沉默的捕快搭话,他们的捕头开口道,“我刚才听到傅大人叫他陆爷。”
一阵阵倒吸凉气后,周围陷入了谜一般的安静。
不知是谁先开了口,“我以为陆爷应该是个虎背熊腰的七尺男儿。”不远处那人的身板着实单薄了些。
“头儿,会不会是你听错了啊?”毕竟现在风挺大的,听错了也很正常。
另一边余幼容一边朝尸体走去,一边询问傅文启。
“找到凶器了吗?”
“没有,宅子里里外外都找了,就连血迹都没发现。”说话间两人已走到尸体旁边,傅文启瞧着尸体多说了一句,“秦家的人估计不会让我们动秦思柔的尸体。”
听到这句话余幼容回头看了傅文启一眼,那眼神挺随意的,就是又冷了几分。
傅文启尴尬的笑了笑,“我懂我懂,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不用担心,绝不会有人干扰你。”
余幼容“嗯”了一声,蹲在尸体旁边简单的做了个体表检验。
尸体面部表情狰狞,死前应是受到了惊吓,然而奇怪的是,却没有丝毫挣扎过的痕迹。
要么是熟人作案来不及反抗,要么凶手是个练家子,或者两者皆是。
由于昨夜天气较冷,单是从尸体的僵硬程度无法准确判断出死亡时间,只能等待进一步的解剖确认。
至于死亡原因,起初余幼容猜测应是死者胸口处的那道伤口所致,但当她的手指滑过死者的衣裙时,发现腹部有异常。轻轻按了下,不寻常的僵硬。
“可以了,带回府衙吧。”
余幼容起身,径直朝长廊走去,路过那几名捕快时,问道,“两边长廊有没有什么发现?”
那几名捕快望着余幼容愣了好半天,心想世上怎会有这么好看的男子。
最后还是那名捕头回答道,“我们在长廊的悬梁上发现了几道刻痕,刻痕比较新,应该是凶手留下的。”
“带我去看看。其他人都跟傅大人回去吧。”
那捕头闻言立即带着余幼容去看刻痕,而几名小捕快则朝傅文启的方向跑去,等到了傅文启那儿又觉得奇怪。
他们都不知道那人是谁呢!怎么这么听他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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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文启的猜测没错,秦家人到了府衙后根本不同意解剖秦思柔的尸体。
他们觉得死于非命已是不幸,不忍心让秦思柔的尸体再次受到损坏,特别是秦夫人,哭着闹着要将尸体带回去。
秦瑞满脸悲戚,“傅大人,一定要切开思柔的肚子吗?不是说凶手已经找到了?”
“只是有嫌疑,若是找不到直接证据,没法定罪。”
傅文启实话实说,却引得秦夫人破口大骂,“为什么没法定罪?不是说他是最后一个见到思柔的吗?”
“一定是温庭杀了思柔!思柔虽然骄纵了些但心地并不坏啊!就算温庭不喜欢她也不能杀了她啊!谁能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