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的意思,温声替他作答。
“哦?是这么回事。”云郸听罢,虽还是有些不快,但脸色已经缓和了不少。
“陛下,这虾不错,多尝尝。”皇后冷着眼看了会陆知杭,转过头又热络地笑着帮皇帝布菜。
“父皇,今儿个咱们一家子难得聚一块,又是皇妹的归宁宴,自当畅快着吃。”云磐的视线与皇后交汇,立马明白了他娘什么意思。
“要是旁人都如梓潼和皇儿这般让朕省心,朕又哪里有这么多烦心事?”皇帝被他们关怀备至的态度暖得心花怒放,也不再搭理云祈,转而赞许起了皇后母子。
三人相邻而坐,嘘寒问暖其乐融融,别人看了只怕还以为这归宁宴的主人不是云祈。
梨花木雕琢而成的豪气圆桌上,五人端坐其中,主位上的皇帝左右拥簇,言笑晏晏的场景,在皇后乔氏刻意之下,俨然把云祈二人排挤在外,好似他们才是恩爱美满的一家子。
“公主,可要满上一杯葡萄酒?”陆知杭对乔氏有意的演戏并不在意,嗅了嗅鼎新酒楼进贡的酒水,叹了一声醇香入味,试着问起身边人。
他不放在心上,云祈自然也不会。
“劳烦驸马了。”云祈顿了顿,没有让已经折返的司荷帮忙。
乔氏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笑笑也就过去了。
毕竟陛下不把他们放在心上,等归宁宴后,云祈能不能入宫还不是她说了算,识趣点就当好他的公主,等自个的儿子登上皇位,心情好还能让他死得其所。
乔氏满面春风地移开目光,随后就把精力都放在了皇帝身上,后宫佳丽三千,她虽贵为皇后,然而年老色衰,要不是背后有乔家把持,儿子争气,哪里能过得顺风顺水。
皇帝好不容易来一趟,乔氏自然要让他过得舒坦,陪着说好话,逗云郸欢心外还要时不时的布菜,喂几口水果,盼着皇帝能念及多年情分,闲暇时能来她的凤仪宫坐坐,免得那几个仗着年轻有几分姿色的妃嫔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要是喜欢这葡萄酒,等出宫我就让人在公主府里摆上几缸的好酒。”陆知杭凑近他的耳畔,低声说道。
“倒是忘了……驸马与鼎新酒楼的渊源。”云祈垂下眼眸,没来由地想起去年宴席上喝过的高粱酒,当时问钟珂,对方神情就有几分不对劲。
想到这里,云祈的心情有些许微妙,每每想起两人之前就有过深刻的交集,就有种奇异感。
他们二人窃窃私语说得开心,皇帝酒足饭饱,在皇后和云磐的左右投喂下,早就吃不动了,连连摆手拒绝,哪怕今日饿得慌,吃得肚子饱胀他也不好受。
“祈儿,今后与驸马好好过日子,莫要再生事了。”云郸坐在位置上不动,撑得有些难受。
“???”这话听得陆知杭满头黑线,要不是顾忌身份,又担心云祈有别的安排,险些就张口辩驳了。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云祈平静地应下,连半句为自己争辩的意思也无。
他这几年只能说尽量不太显眼,爱惹是生非却纯属是乔氏嚼舌根了。
比起云郸说了些什么,皇后和太子恶意满满的眼神,云祈还是关心皇帝吃下的剂量,够不够生出点反应来。
“你母妃走得早,朕知你自小过得没燕儿和磐儿那般自
在,如今皇后为你觅得良缘,也算尽力在弥补,想让你后半生过得好……”云郸半点自觉也无,吃饱过后被云磐哄得笑逐颜开,转过头来开始说教起云祈来。
太子云磐对此乐见其成,尤其是云祈和陆知杭二人低头不语的模样,更是惹得他畅快。
皇后乔氏见状面露难色,欲言又止像是想规劝皇帝,替云祈开解般,却半天不开口,最后才无奈地说了句:“陛下,祈儿还小。”
“他现今已为人妇,哪还能拿小孩子那套来说事,你就莫要再惯着他。”云郸眉头皱了皱,没好气道。
“陛下别气。”乔氏心疼地抬手想帮皇帝顺顺气,正想借云祈这事来表现一番自己的贤惠,只是这手方才碰到明黄色的衣袍,刚刚还气色红润的人就痛呼出声。
“别……别碰朕,疼。”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