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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翩翩公子般的娄千,胡子拉碴,头发凌乱的在秦岛上岸,随即见到了突然出现的娄百。
娄百也憔悴了很多,看到落魄的娄千便知道娄千已经知道师父逝世的噩耗,双眼一红,却忍住了眼泪。
因为他发现娄千无声的哭了,作为师兄的他就不能再落泪了。
娄千这十多天里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见到师兄的那一刻终于控制不住。
他和师兄是娄重从小抚养长大,悉心教导,感情胜过父子,饶是心理强大如他,也承受不住这种悲伤。
娄百像小时候那样揉了揉娄百的头发,“师父有留给你的信。”
娄千接过信来,看了很久,小心翼翼的把信折起来放在了胸口,再抬起头来时眼中已经没了眼泪。
“师父逝世,盟里召开长老会议没有?”娄千问道。
“没有,我将你将要归来的消息禀告了总把头,会议推迟了,等你回来。”
娄千点了点头,“师兄,在下一代掌兵令没有培养出来之前,你先暂代掌兵令之职,我任堂主。”
“好。”他们师兄弟之间从来不需要废话。
两人就决定了当今洪盟最重要的堂口里最高的职位,而没有考虑洪盟。
因为兵堂与其它堂不同,历来兵堂堂主和掌兵令位置非兵堂之人不能出任,从无例外,如今的兵堂,除了这对师兄弟,无人能够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