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童雪刚走到酒店大堂,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一脸诧异地眨了眨眼眸,上前问道:“正南,你怎么在这里?”
墨正南回道:“这么晚了你都还没回去,我有点不放心,就找了过来。”
他问了送她来城里的司机,才知道她在这家酒店住下了。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他担心她一个女孩子住酒店有危险,就赶了过来。
顾童雪脸上堆积着感动,动容地吸了吸鼻子,“正南,谢谢你……我已经没事了,我自己搞定了。”
墨正南捕捉到了重点,不解地问道:“你搞定什么了?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顾童雪有些委屈地看着他,指了指楼上:“你上去1205号房间看看就知道了。这里离学校不远,我先回学校去了。”
墨正南看着她的表情,心里顿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也没多问,跟着顾童雪来到酒店门口,帮她拦了一辆出租车,看着她上车离去后,才转身上楼。
…………
酒店,房间内。
席乐普疼得大小便都失禁了,双腿双臂不停地抖动着,脸色铁青一片。
该死的顾贱人,真的就这么一走了之了,他身上的银针可怎么办?
该死的酒店房间膈应效果又特别好,他在里面叫破嗓子了,也没个人听到里面的动静。
小便流了一地,大便散发出阵阵恶臭,差点把他自己给熏吐了。
他气到面孔都扭曲了,哑着喉哝继续喊道:“有没有人?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啊?快救救我……人都死哪去了?快来人啊!!!”
墨正南到房间门口,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恶臭味。
他微微拧眉,捂住鼻子,走上前,很快就看到了狼狈不堪的席乐普长官。
他大半夜怎么会在童雪房间里?
还被收拾的这么惨?
很快,他就猜到了是我的大概,脸色沉峻了几分。
席乐普见到他,就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喊道:“正南……你来的正好,快帮我把身上的银针拔掉……快点!”
动不了的滋味,实在是太痛苦了。
墨正南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上前拔掉那六根银针,薄唇轻启:“长官,你为什么会半夜出现在童雪的房间内?你对她做了什么?才逼得她对你动针的?”
席乐普四肢能自由活动时,重重呼出一口气,也顾不得尴尬了,慌乱地活动着双手和双脚。
僵直地站了这么久,双手双脚都已经麻掉了……
墨正南再度重复:“你到底对童雪做了什么?”
席乐普稍稍缓过一点劲后,破口大骂道:“你应该问问你请来的那个顾医生,问问她对我做了什么?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你怎么会请来这么不靠谱的人?她不但是不靠谱,还很不知廉耻,大半夜不睡觉居然勾引我……”
墨正南眉心蹙紧,眸底倏然多了一层寒霜。
这家伙挺会倒打一耙的!
席乐普继续骂道:“贱人!真是不要脸的贱人,勾引我不成,居然想要银针逼迫我妥协!我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我是不可能犯错的!不要脸的贱人见威逼利诱不成,便用银针折磨我,她差点把我折磨疯了!我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她肯定是看中我的权势和地位了……墨正南,这件事你必须负起连带责任,这个贱人可是你邀请过来的,她对我动手,你必须受到军纪处罚!”
墨正南凉飕飕地反问道:“是吗?你确定是她勾引了你?”
席乐普眸光躲闪了几下,咬牙:“当然是了。墨正南,你这么看着你的长官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我说得话?”
墨正南额际青筋暴突出来,直接挥拳砸在他脸上:“不是质疑,是根本就不信!”
顾童雪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了解的,她怎么可能勾引这个混蛋?
她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