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急,您吃饱了才有精神去看爷爷。”墨景凉劝道:“如果我爷爷意识清醒,绝对会劝您好好吃饭的,看在你们曾经相识相知一场的份上,您也应该好好吃饭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再去见他。我特地带您来这家餐馆,为您点了一些斋菜,您进去吃点吧。”
白老太太一贯淡然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温暖,“好孩子,你有心了,你真是个好孩子。”
墨景凉谦虚道:“白奶奶,您过奖了,我们先进去边吃边聊。”
“好。”白老太太也不再推辞了,提步走进餐厅。
俩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服务员将墨景凉提前点好的斋菜端了上来。
一道白菜炖豆腐,一道凉拌腐竹,还有一份蔬菜汤。
这里的斋菜做得很用心,菜色搭配得也很素净,看上去颇有食欲。
墨景凉解释道:“我之前了解过僧人们吃饭比较讲究饭菜的“量”,通常都是半碗米饭,加上一些菜,再喝一点菜汤,就是一餐了,讲求吃到七分饱为佳,所以我就只点了这些。”
“你这孩子细心又善良,真的快要让我无地自容了。”白老太太愧疚难当。
“您别再说这些了,一码归一码,我知道这些事并非您能左右的。您先吃饭吧。”墨景凉真诚劝道。
白老太太闻着斋菜散发出的香气,食欲被勾起,慈眉善目道,“还真是有些饿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一边吃着斋菜,一边跟墨景凉聊着天。
“景凉,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来锦城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三天没吃饭的?”
墨景凉眸底浮现出一抹睿智的光芒,坦诚道:“白奶奶,实不相瞒,我已经了解了傅家的所有情况,包括您四个子女的具体情况,他们的性格还有这些年的经历我都了如指掌。我分析一直对我爷爷耿耿于怀的应该是您的大儿子傅子坤,当年的那场车祸让他失去了无比敬仰的父亲,大巴车内血流成河的画面让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成年后的他看似儒雅寡言,其实内心敏感性格偏激,他一直处心积虑地计划着报复墨家,这些年他一直活在这有的仇恨中,对吗?”
白老太太拿着筷子的手指微微颤了颤,一脸震撼。
她没想到景凉看上去如此年轻,心思却很是缜密,分析的毫无偏差……
墨景凉眸底满是运筹帷幄之中的智慧,继续说道:“您的大儿子现年52岁,仇恨沉淀在他心里三十多年了,只能越演越烈,仇恨让他无比偏激,所以您即使回去阻止了,也还是徒劳。您现在年岁大了,根本无法左右他的想法了,您只能绝食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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