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散,只把那个受伤的汉子孤零零地丢在大院之中。
郑总镖头带着从前门追出来的这路人马,一路边追边找,没见到半个可疑的人,眼看就要追到城门口了。
郑总镖头心想不对,这个人如果背负着这么重的箱子,断无可能跑得这么快,他一定就在附近躲藏着,他又马上想起那黑衣汉子,虽然箱子失踪不可能是他出的手,但他突然间来挑起事端,肯定是盗箱人的帮手,断不可放走他。
想到这里,郑总镖头立马调转马头,带着人马又向着客栈急驰而去。不一会儿,便回到客栈门前,郑总镖头毫不迟疑地就骑着马一头冲进了客栈的大门,然而大院里刚才躺着那个黑衣汉子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那匹发病的枣红马儿也不见了。
这时,陈镖师从客楼上冲了下来,来到郑总镖头面前气喘吁吁地说:“刚,刚才,我在楼上,看,看见那汉子竟骑着我的马跑了出去,我就看他,不,不像好人,还是让他给得手了,唉!”
“我呸!你以为他是来偷你马的吗?”郑总镖头骑在马上一阵痛心疾首,“你们,你们赶快在客栈周边给我仔细寻找箱子的下落,另外派几个人立即去将那黑衣汉子给我追回来!”说完,郑总镖头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一下,竟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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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摇撼,涛击千年。
芭娅沉默,在沉默中,她听觉自己的心湖像大海一般起着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