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姆子峰上树木茂密,灌木丛生,还有厚厚的落叶,十几个人隐藏其间,像汪洋大海中的几片树叶,无声无息,随着微风的吹动,黑檀木树枝叶“莎莎——”作响,6珊趴在1棵黑檀木树下,观察着公路上的动静。
赫平蹲在6珊右侧,有些担心的说:“我们行动很迅速,就是不知道日军伞兵走不走这条路,我们有些守株待兔的感觉。”
6珊笑笑回答:“日军伞兵走这条路局,是我的感觉,伞兵属于精锐部队,1般最低由旅团司令部指挥,腊戊城是缅北日军旅团司令部的大本营,再说,这伙日本伞兵还带着汉娜,以汉娜这样的身份,1般的日军下级部队抓到汉娜也没有用,1定会带回缅北日军的大本营。”
时间1分1秒的过去了,等待是最消耗人的耐心地,高文和和杨槐山所处位置,是姆子峰山体突出部,山脚下正好是公路拐弯地方,站在这里,可行东西兼顾,很清晰看到弯度两侧公路上的情况,“呜呜——”公路上传来汽车的鸣叫声,高文和举起望远镜,向西侧看去,公路上来了3辆敞篷卡车,车厢里坐满的日本兵。
杨槐山看着公路上的卡车,“高兄弟,日军卡车,看样子不是日军伞兵,3辆敞篷卡车有78十个日本兵,配备着38步枪,也没带钢盔。”6珊对于日军伞兵的描述,配备百式冲锋枪,带着特殊的钢盔,杨槐山记忆深刻。
高文和笑了笑,回答:“当然不是日军伞兵了,1般日军运输机,向我们抢的那架0式运输机,乘员不会超过3十人,日军伞兵队1般也就2十几个人,人多了,就超过运输机载重量。”
高文和和杨槐山2人爬到黑檀木树高高的树干上,观察着公路上的情况,“笛笛——”日军3辆敞篷卡车依次而行,拐过山脚,向东驶去,杨槐山还是有些遗憾,“我们居高临下,是个打伏击的好机会,太可惜了。”
高文和摇摇头,劝说道:“高营长,这里距离腊戊城很近,作战必须速战速决,着几辆卡车上日本兵有78十名,不适合在这里伏击的,放他们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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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辆敞篷卡车经过以后,腊久公路安静下来,再没有人和车辆经过,将近黄昏时刻,从西侧的公路上,来了1支摩托车队,前后5辆跨兜摩托车,中间1辆敞篷吉普车,5辆跨兜摩托车坐满日本兵,1色的百式冲锋枪,带着乌黑色的钢盔,杨槐山举着望远镜,急切的说,“高兄弟,来了来了,百式冲锋枪,乌黑色的钢盔,2十几个日本兵,肯定是1伙伞兵了。”
高文和在望远镜里,也看到了这伙日军,趾高气扬,装备精良,几乎人人胸前都挂着1个望远镜,而且高文和还注意到,在敞篷吉普车后座上有1个人,穿着竖纹条格白色病号服,左右1面1个日本兵,看不清这个人的面容,因为头上罩着1个黑布袋。
是1伙日军伞兵,敞篷吉普车后座上那1个人,穿着竖纹条格白色病号服,肯定就是汉娜上尉了,终于抢先1步,等到了这伙日军伞兵,“杨大哥,你继续监视日军摩托车队,我回去准备通知6参谋,准备战斗,如果有急事,可以鸣枪报警。”高文和吩咐说。
杨槐山回答:“好的,高兄弟我留在这,监视日军动向,你回去吧,狠狠的打小鬼子,1个不留。”杨槐山来自东北冰城,家乡被日本人占领,国破家亡,心中充满了对日本人的仇恨。
6珊在山坡上1直等待着高文和的信号,心里也有些焦虑,“笛笛——”3辆日军敞篷卡车转了1个弯,从西侧驶了过来,卡车上满载日本兵,6珊低声命令道:“大家安静,准备战斗。”
大家作好了战斗准备,郝明贵和肖东架起勃朗宁轻机枪,但是,高文和和杨槐山1直没有发出信号,只能放过去,3辆敞篷卡车依次从山脚下经过,距离6珊隐蔽的位置只有3十多米。
黄昏时分,高文和从西侧山坡上下来,来到6珊身旁,“6参谋,日军伞兵过来了,5辆摩托车,还有1辆敞篷吉普车。”终于等到了日军伞兵队,山坡上1阵骚动,赫平端起德式my40冲锋枪,说:“文和,还是你来安排吧,给李久福发现号吧。”
几个小时过去了,6珊等待的失去耐心,“哗啦——”拉动德式my40冲锋枪枪栓,低声说:“文和,你下达命令吧,我们还是听你的。”蝙蝠行动队,在多次战斗中形成了惯例,高文和负责野战指挥。
高文和安排说:“大家分散开,互相间隔5米距离,以李久福枪响为号,向日军发起突击,记住,决不能手软,这伙日军是伞兵,战斗力极其强悍,汉娜上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