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明贵一炮击中日军驳船甲板,炮击效果良好,趁热打铁,“砼,砼——,轰,轰——”,郝明贵接发射两发炮弹,炮弹纷纷落在日军驳船甲板,突然遭到炮击,日军驳船甲板晃动不止,几门20毫米的加农炮落入湘河。
高文和看到驳船上的日军纷纷趴甲板上,不敢乱动,驳船上下起伏跌宕,看起来这些日军也是不习惯于水上作战。
日军驳船甲板底盘是钢板焊接,钢板上铺着木板,炮弹爆炸木板起火,但是钢板底盘没有被打穿,驳船上的几名日本兵疯狂的扑火,驳船的拖船动力火轮船摇摆不定,“哒哒——”火轮船甲板上的几名日本兵。趴在甲板上,架起歪把子机枪,疯狂的扫射,距离太远,火轮船左右漂浮,子弹纷纷落在湘河里。
两名在火轮船甲板上的日本兵,迅速来到火轮船与驳船链接处,拔起火轮船与驳船的链接环,没有了链接环,火轮船与驳船互相脱离,驳船没有动力,随着河水慢慢的向下游漂去。
火轮船与驳船分离,减轻了自身的阻力,“吐吐——”,向着湘陵渡口,猛扑过来,“哒哒——”,甲板上的十几名日本兵疯狂的扫射,看着驳船渐渐的远去,还有扑向湘陵渡口的火轮船,郝明贵心里急迫,“队长,怎么办,先打那一个”。
高文和迅速判断了形势,如果日军火轮船扑到岸边,九二步兵炮就失去了作用,一旦和日军接上火,短时间难分胜负,必须首先击沉日军火轮船,“大贵,首先击沉火轮船,装定射击诸元!方位角20-00,射角12-95,距离六百五十码,高低减五,开炮”。
“哗——”,郝明贵摇动九二步兵炮手轮,转动炮身,炮口指向日军火轮船,“砼——,噗——”,郝明贵拉动九二步兵炮的发射钢丝绳,发射一发炮弹,可惜,火轮船左右摇摆,上下颠簸,炮弹走偏,在火轮船左侧落入湘河,溅起高高的水柱。
郝明贵稳了稳心神,重新调整方位角和射角,又发射了一发炮弹,“砼——,轰——”,炮弹击中火轮船的驾驶舱,火轮船的驾驶舱起火,浓烟滚滚,火轮船失去动力,船身横在河面上,随着水流向下游漂去。
看着渐渐漂向下游的火轮船,高文和松了一口气,火轮船冲向湘陵渡口,明显是想掩护驳船撤离,看着已经远去的日军驳船,高文和回身问郝明贵,“大贵,日军驳船距离有一千二百码,漂浮不定,有没有把握,再打几炮”。
郝明贵看了看日军驳船,甲板虽然还没有被击穿,但是船身已经倾斜,左侧船舷已经没入河水,建议说:“队长,只有一次机会,我们炮击左侧船舷,争取一炮把日军驳船打翻”。
炮击左侧船舷,把日军驳船打翻,一船的日本兵和120毫米的加农炮都翻到湘河里了,高文和赞叹说;“大贵,好主意,我们就炮击左侧船舷,我来指挥”。
高文和举起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儿,湘河水势平稳,失去动力的日军驳船随着河水缓慢移动,他扬起左臂,伸出大拇指,对着日军驳船方向,喊道:“装定射击诸元!方位角28-00,射角08-105,距离一千三百五十码,高低减五,开炮”。
“砼——,吱——”,郝明贵发射了炮弹,炮弹飞向日军驳船,十几秒钟后,准确击中驳船左侧船舷,“轰——”,河水和浓烟一起飞向天空,日军驳船船身剧烈颤抖,逐渐倾斜,河水涌上甲板,甲板上的日本兵,木制炮弹箱子,120毫米的加农炮落入湘河。
为了加速日军驳船的沉没,“砼——,吱——,轰——”,郝明贵又发射了一发九二步兵炮炮弹,击中日军驳船甲板左侧,果然,几分钟以后,日军驳船沉没,湘河水面不见了日军驳船的踪影,水面上漂动着几十名日军士兵,奋力挣扎,随着河水漂向下游,生死不知。
高文和看着漂动在河面上的几十名日军士兵,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大贵,好样的,判断准确,果然把日军驳船打翻了”。
李久福佩服地说,“大贵,我服你了,决定战斗胜负的,还是大炮,我的枪法再准确,一次也只能打死一个一个日本兵,你看你,一炮炸翻了一船的日本兵,足足有一百多人,厉害,厉害呀”
陆珊隐蔽在距离湘陵渡口两百多米远的玉米地里,观察着湘河水面的情况,等待着日军驳船的到来,果然,一艘火轮船拖着一艘长长驳船,出现在湘陵渡口东北方向的水面上,距离湘陵渡口一千多米。
“砼——,吱——,轰——”,郝明贵发射了三发炮弹,均准确击中日军驳船甲板,十几名日军士兵和两门120毫米的加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