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点拨一下,白子慕举一反三,很快就能跟上他的脚步。
雷东川瞧着,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觉得郎卡身上带着父性光辉,尤其是说上几句停下来等白子慕补充条件的时候,那眼神,简直满是慈爱。
董玉秀坐在一旁剥一只橘子,剥好之后,摸索着递给白子慕,她对矿泉水厂的事并没有多参与,只是安静听着,偶尔等他们休息的时候,会问白子慕渴不渴,再有空闲,还会问一下郎卡身上的旧伤和往事。
郎卡道:“我也记不太清了,之前伤了头,刚醒的时候还记得一些,时间长了就慢慢忘了好多。”他手里也分了一半橘子,面不改色吃下酸橘。
白子慕坐在一旁也吃了一瓣,他喜欢吃酸一点儿的,还含着多尝了一下。
雷东川在外面等了一会,接他们回去,一路上三天的路程,郎卡几乎一直和白子慕他们在一起,相处时间长了,白子慕已经开始喊“叔叔”。
雷东川提了风灯过来,送下董玉秀,在帐篷门口抓住白子慕的手,凑近了压低声音道:“小心一点,我觉得郎卡图谋不轨。”
白子慕疑惑:“他图我什么?”
雷东川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不觉得他对你态度有问题吗,这都快把你当儿子了——”
白子慕拽着他手腕靠近一点,垫脚拿脑袋撞他下巴,恼怒道:“你才是他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