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子慕摇头,“发了一点药。”他掀开被子要起来,被雷东川按住了又有点急,凑到他耳边道:“哥,我想去方便一下。”
雷东川会意:“我陪你去。”
白子慕对自己一向照顾的十分小心,睡着的时候不算,但清醒的时候一半手都要保持水平状态,他皮肤白,每次拔针之后总会青紫一大片,手背上看不清,就会打在手腕上,小时候如果连着生病,连脚腕和额头都会打针,实在有些心理阴影。
雷东川帮他举着吊瓶,等在外面,等了半天问:“好了没?”
“……没,我单手解不开扣子。”
雷东川伸了一只手过去帮他,也不知道想起什么,忽然笑了。
白子慕疑惑看他:“你笑我?”
雷东川咳了一声,道:“没有,就想起你小时候,有回爱臭美,穿一个背带裤出去,上厕所都费劲。”
白子慕淡淡道:“哦,你说我5岁那年咱们差点遇到人贩子那回吗?我记得我穿的是白t恤和一件浅蓝色背带裤,还摔了一跤,膝盖磕破了。”
雷东川:“……”
雷东川:“赶紧尿,就你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