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宋大堂哥的话之后,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刘营!
宋大堂哥把他忘了很正常,毕竟他们已经七八年没有往来了。
瑞王把他忘了也很正常,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把刘营一个贱奴放在眼里。
但是她可不会忘记刘营,毕竟她小的时候,那些嫉妒她的人最爱用就算她长得再好,将来也要嫁给一个贱奴,生出的孩子也都会成为贱奴的话来嘲讽她。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就在宋家越来越好的时候,刘家那些年却是屡遭重创,直到现在,家破人亡。
难道……
想到这里,宋江清下意识地握紧了脖子上挂着的一枚玉坠。
那是她出生的时候,她母亲挂在她的脖子上的。
据说这是她母亲小的时候去山里挖野菜的时候挖到的,当时她外婆第一时间把它送去了城里的当铺,只是因为它的成色不太好,而且尺寸太小,所以当铺只开出了二十文钱的价格,她外婆觉得既然卖不了多少钱,不如留着给女儿算了,毕竟这勉强也算得上是一件首饰了。
事实上,冥冥之中,她一直有种她根本不是什么凤女,福星,而是这枚玉坠在保佑她的感觉。
因为这枚玉坠曾经被村里的一个二流子抢走过,当时她就觉得浑身冷得厉害,后来,她的几个堂哥见她脸都白了,冒着得罪那个二流子的风险,帮她把这枚玉坠抢了过来,玉坠重新挂上她的脖子的一瞬间,她身体里的冷意突然就消失了……
可是在这之前,她根本不知道这枚玉坠给她带来了好运的同时,还会戕害其他人……
想到这里,像是握着什么脏东西一样,宋江清猛地松开了手。
另一边。
听到这个消息,奶团子忍不住咦了一声:“出事的竟然不是陈丞相?”
敖锐泽:“看来这位陈丞相还是位清官,他拥护瑞王真的只是单纯地认为瑞王是最合适的储君人选。”
姜贵妃等人自然也忘了刘营这个人。
所以他们也以为周太傅的死和洪家人的死只是偶然。
但是他们也不觉得失望就是了——因为毕竟他们现在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宣宁公!宣宁公!”
姜贵妃看着礼部第一时间送来的国公朝服,爱不释手。
她高兴极了。
“国公之位到手了,皇位还远吗?”
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她转头看向了敖锐泽:“对了,锐泽,你最近天天往杨家跑,看来和杨家老五的关系处的不错啊,这样看来,距离他倒向我们应该也不远了吧?”
甚至于半个时辰前刚从杨正卿的床上下来的敖锐泽:“……”
他点了点头,一脸淡定道:“是不远了。”
姜贵妃:“那就好。”
“谁说瑞王得了凤女有如神助。”
“现在看来,天意分明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啊。”
奶团子点了点头。
这倒是真的。
与此同时,杨府。
杨家人从头到尾就没有信过什么凤女的传言,所以他们只是觉得可惜。
如果周太傅没有死,如果洪桥江一家也没有出事,瑞王获胜的几率至少能涨到七成,可是现在,他再次和姜党打平了。
——还是那句话,他们也是希望瑞王能够获胜的。
“对了。”
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杨大郎转头看向了一旁正在小憩的杨正卿:“五叔,听说你最近和姜锐泽走得有点近?”
以至于外面都有风言风语,说他们杨家这是想要投靠姜党了。
这事要是搁在半年前,不,一个月前,他理都不会理。
毕竟身正不怕影子斜。
可是有前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