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订单,他们不知道磨破了多少嘴皮子才拿到的手。
可是到了敖锐泽这儿,什么都没做,五百万两银子的订单就从天而降。
最主要的是,要想完成那五百多万两银子的订单,那些商户至少得辛苦一整年。
可是到了敖锐泽这儿,他只需要隔三差五地往养殖珍珠贝的池子里扔上一些药材,然后就可以坐等收货了。
“殿下。”
这名户部官员连声说道:“臣也知道卖壮阳药什么的有碍朝廷的名声,但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赚钱嘛,不寒碜!
只要敖锐泽再扩大哪怕五分之一的产量,他这一年的收入随随便便就能超过大扬朝廷一年的税收。
难道敖锐泽就不心动吗?
最主要的是——
“他们既然敢这么大手笔地订购这款壮阳药,那就说明他们国内肯定有很多需要它的人……”
“所以殿下,那些大手笔购买壮阳药的国家都不觉得丢脸,又怎么好意思来嘲讽我们大扬呢?”
敖锐泽:“……”
敖锐泽竟然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然后他也忍不住有些心动了。
因为之前赚到的那一百多万两银子,他已经花得差不多了。
这要是再没有个进项,他可就又得去他老婆家蹭吃蹭喝了。
为此,敖锐泽专门把奶团子又放了出来。
都好几个月了,奶团子还没有消气:“……那可是我老婆,你怎么好意思下手?”
“我看你也别叫什么萧锐泽了,你改名叫嗷锐泽吧,嗷呜的嗷,因为你就是一条狗啊呜呜呜呜……”
敖锐泽:“……”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奶团子还真就真相了。
但现在最重要的显然不是这些。
敖锐泽强行打断了它的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跟说了一遍。
说到最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语气更轻快了:“最主要的是,赵锐泽&30340记;名声坏了,跟我敖锐泽有什么关系呢?”
奶团子:“……”
一是为敖锐泽居然真的承认了自己是只狗。
二是为它竟然觉得敖锐泽说得很有道理。
想清楚这些,敖锐泽当即就又把奶团子关回去了。
奶团子:“……”
啊啊啊,狗东西!
敖锐泽这才转头看向那名户部官员:“你说得很有道理。”
“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吧。”
“再告诉其他官员,就说孤稍后会请奏皇上,将那处庄子上三分之一的收入捐给朝廷,其中七成充做年终奖励,发放给在朝的所有官员,三成充做养老金,发放给所有致仕的官员。”
“再捐出三分之一的收入帮助各州府县建设养济院,用以收养未曾犯过国法的无人赡养的老人和无家可归的孩子。”
说白了,敖锐泽还是觉得大扬朝的官员的俸禄太低了,官员们无法保障自己的生活,就容易滋生腐败。
所以进一步提高官员的待遇,势在必行。
当然了,这也是为了招揽人心……顺便,有脸一起丢。
果不其然,听见这话,那名户部官员瞬间就激动了起来。
因为即便是在不扩产的情况下,现在敖锐泽的那个庄子每年都能盈利上千万两银子。
所以三成收入就是三百万两。
要知道眼下大扬朝每年给在朝官员发放的俸禄总额才不过一百一十万两,而且致仕的官员是没有俸禄的。
也就是说,只敖锐泽一句话,从今往后,所有在朝的官员的俸禄都能增加两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