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生命的诞生,又或者是延续……所息息相关的。
所以……
当朱夏通过木偶的眼,在木偶被那个小战士放入到树洞中之后,“她”从未亲眼见到过的,那一任庄园的实际使用人……
在他住在这里的时候,越是到了后期——同时,大概率也是他的生命的后期……
就有越是多的少女……她们在进入了这座庄园后,消失不见。
如果从这座庄园,其实是邪/教的一个“祭坛”的角度来进行分析……
那么“守卫”,他们其实就不是自己所以为的,“寄生”在这座庄园之中,而是……
“看守”这个地方的人。
他们欺骗、诱导着真正得到这座庄园的“主人”,通过这历任“主人”的手……
在为他们所信奉的邪神,继续供上祭品。
所以朱夏看到的那些棕发男人时期的少女们、还有她遇到的那些孤儿院中的孩童们、以及她听到的那些被邀请来庄园的女性……
她们中的一部分,成为了生命力的来源,被“投入”到了这个邪/教的“核心区”内。
她们大多数可能是被欺骗着,在无知中,毫无选择地,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但是这又产生了另一个问题。
朱夏边往通道的深处移动,边回忆当自己站在电梯中时,产生的感受。
为什么她没有因此而生出恐惧的情绪?
还是说……
她是被强制性的,被这里的“核心”,被那个与邪神相关的“东西”,压制住了她自己的本能?
朱夏的心中,陡然冒出了一种极其可怖的想法!
如果将自己重新带入到木偶的视角中……
木偶是没有心跳的!也没有血压!而木偶的肌肉,更是始终保持着同样的状态!
所以……她到底是人,还是……活了过来的木偶?
如果是后者的话……
——“我”为什么会活过来?
如果是这个地方供奉的,来自祭品的生命力……
让木偶产生了“灵”……
那那个“灵”……
现在还在吗?
她所丢失的记忆到底是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
——我……并不是一个人类?
我有可能……其实是这从庄园里,诞生出来的吗?
朱夏被自己的这种想法……给惊呆了,甚至可以说是,吓到了。
——我是……邪性的吗?
不,我觉得我有基本的伦理道德!
有与我的根源记忆相符的,更偏向于华国人的思维模式!
我不太可能是……生长于毛熊国的人。
但是等等……
这里的邪/教的信奉者……他们是毛熊国人吗?
他们所供奉的邪神……来自于何处?
华国历史上有邪神吗?
当然有。
华国历史上难道就没有邪/教吗?
当然也有。
不能因为国籍,去断定什么事情。
虽然心中的各种想法,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
在朱夏的脑海中疯狂地冲击着她的心理防线。
让她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大脑变得有些昏昏沉沉的,甚至没有办法再保持理智。
但是朱夏明面上,依然表现得与之前一般无二。
她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