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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些‘门’!是内外一起存在六七个门?还是说……只是通向外界,就有六七个门?!”
饶是心中震惊无比,亚历山德拉依然牢记着,将他的声音给压低了,才质问出声。
但是他的这种举动,却让朱夏的心里,进一步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闭上了眼睛,轻轻吸了一口气。
在重新睁开眼后,灵媒身上那种阴沉沉的郁气,仿佛被彻底挥散了:
“看看柱子的数量。”
“我很相信,门的数量,和柱子的数量,是相对应的。”
“我唯一不能确定的,是在当时进行改建的时候……庄园的大门,是否被算在了这些门的数量中。”
“六和七,从很多方面上来说,它们都有着自己特殊的寓意。”[1]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亚历山德拉几乎就像是从原地“蹦”了起来!
他当然没有原地弹跳的动作!
他只是陡然间挺直了腰背、伸长了脖子!
这让原本个子不高的主持人,看起来……就像是瞬间拔高了不少。
给人一种……
“他跳了起来”的错觉!
亚历山德拉的眼睛几乎瞪成了完美的圆形!
他凑近朱夏的身前,整个人的表情可以说是有些狰狞!
“我没理解错的话……”
“你的意思是——”
“这个建筑……它有七根柱子!”
“因为你不确定大门是否被计算在门的数量中,但是你说的是‘六七扇门’而不是‘五六七扇门’……”
“所以,门的数量可能存疑……但柱子的数量……”
“一定是七个,我说对了吗?!”
主持人虽然压低了他的音量,但在急切的追问中,他的声音下意识地严苛了起来,像是在逼问一般。
而他,并没有得到灵媒的回答。
但有的时候,沉默,本身就是在表明一种态度。
在这样的场景下,没有人会将灵媒的沉默,意会为“抗拒”或是“不合作”,她是在……
——“默认。”
增援的队伍赶到了。
他们的队长低声地和前一位队长进行了当前状况的沟通确认。
随后,队伍里的部分成员向四下散开。
他们按照维塔利的指路,分别去往了四个方向。
——花圃、工人小屋、配电房、建筑物正门。
剩下的人,包括两个队长还有其他的一些成员,等待在原地。
后来的那位队长,看起来年纪已经不年轻了。
他走到灵媒的身前,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她,然后才伸出手,对她做了自我介绍:
“你好,朱女士,我是格拉西姆·瓦连京诺维奇。你可以称呼我格兰卡,我们平辈相交。”
“久仰大名。”
这位军官并没有介绍他的职级或军衔,但是他身上的气势,比刚才的那位队长,要外放得更为明显。
翟星漫就站在朱夏的身旁,在对方说话的时候,她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硬着头皮将对方的话翻译出来之后,翟星漫下意识地,就想要将手插进自己的口袋里。
瓦连京诺维奇的视线,因此瞥向了她。
他突然再次开口,是很生硬的华语:
“朱女、士,您的这位烦译员,她克以祥信吗?”
这已经不是挑拨了,而是明晃晃的质疑。
质疑的,甚至不是翟星漫作为一名翻译的专业性,而是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