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代理人, 给她留下了饮用水和一些干粮,就要离开。
她缓慢地眨着眼睛,看着对方要将这间门牢房的门锁上, 终于还是开口问到:
“我需要被限制自由吗?”
对方给出的回答是:
“因为你不知道上面的情况,我怕你到处乱跑, 出去的时候不太合适。”
少女沉默着缩回了墙角。
那里有着蓬松的干稻草,还有提前铺好的床单。
但那又如何呢?
改变不了这是牢房, 是在地下的牢房的现实。
哪怕铺上丝绸制的床单,这里的本质——还是监狱。
假庄园主人走了。
留下了没有封口的两桶饮用水, 还有一大包……看着就没有食欲的干面包。
她将自己放倒在了不是丝绸制成的床单, 所铺着的稻草堆的上面,看向了头顶的石砖。
她的手摸索着被放在一旁的木匣子, 一只手灵巧地打开了盒盖,手指在珍珠中穿梭。
没有窗户……
不知道外界的日升月落、昼夜交替。
渴了就必须喝水。
肚子饿得受不了了,再难吃的干面包也得咽下去。
困了……就必须睡觉。
不知道过了几天,第二桶水也快要喝完了,干面包已经硬得能互相敲击出“邦邦”的声音。
她的头发开始发痒。
没有水喝的第二天……又或者是第三天, 她脸色苍白, 脸颊泛着病态的红,开始发烧。
她虚弱地倒在稻草堆里,将床单扯在了自己的身上。
朱夏看着她抓着珍珠,就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 塞进自己的嘴里, 嚼了又嚼……
然后她把珍珠吐了出来!可能是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这玩意儿不能吃。
但她又把这些珍珠……塞进了……那里面。
——她快要疯了!
又或者,她已经疯了。
朱夏不知道,她是被那个男人……“驯化”了吗?
她的身体留下了比理智更深刻的肌肉记忆?
以至于在因干渴导致的幻觉中, 她还会下意识地去执行……他的命令?
朱夏觉得自己眼眶发热。
真奇怪,她明明只是一颗珠子,她不应该有眼眶的。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
她从床单下爬了出来,衣衫不整地,趴在地上……
舔着已经干涸的水桶边缘,残留下的水渍。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地牢外,传来了两道脚步声。
……应该是有人来了。
朱夏急切地,想要将她扶起来,想要将她的衣服整理得合体一点,想要将她的理智唤醒。
但她……什么也做不了。
来的人,也并不是那个棕发男人!
是那个代理人。
还有……朱夏在电梯里看到过的那个……脏金色头发的,守卫里的其中一人!
他们像抬着猪猡一样,抬起她的四肢……
本就不整齐的衣物,在她的身上向着较低处的位置滑去……堆积在了她的腰部。
守卫的眼睛,紧盯着她的下腹部,笑得很是猥琐:
“老头子还真没说错,原来珍珠就是这用途……这女的和珍珠配得很!”[1]
这么说的同时,他还将她的两脚抬高,夹在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