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就像是他也不能确定,这个“在爬”的……“人”……
到底……位于此处空间门里的……什么方位。
当节目播出时,从安东口中说出那句“有人在爬”之后……
视频画面里,几乎是瞬间门,就出现了大量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八字或十六字真言,还有诸如“祥瑞御免”、“逝者安息”、“无意冒犯”等字眼的弹幕。
而在节目拍摄的现场,亚历山德拉是第一个从惊诧或恐惧的情绪之中反应过来的人。
他几乎是立刻,就走到了安东的身边,提出了一种可以降低人们恐惧心理的可能性:
“毕竟这里曾经作为社会抚养的‘儿童之家’,收养了一些智力障碍或者躯体残疾的孩子。”
“你感受到在爬的……那是成年人吗?还是儿童的体型呢?”
主持人的话,让安东感到了纠结。
他非常努力地去加强自己在这里的感受,然后……眼球和眉毛都微微抬了起来:
“……或许,是孩子吧。”
他的五官皱成了一团,不是很甘愿地承认道:
“我觉得不太可能是**的体型……”
“所以……”
他叹了一口气,耸了耸肩膀:
“或许……确实就只是孤儿院收养的孩子们。”
安东用舌头,从口腔里顶住了左边的腮帮子。
他的左边眉毛压低,左眼朝着腮帮子的位置挤去。
而他右边的眉毛挑得高高的,几乎就快要飞到了太阳穴的旁边。
他做了一个非常夸张的鬼脸,然后接受了自己的不走运:
“好吧!我还以为……终于让我发现了什么大秘密呢!”
这么说着,安东的视线随意地扫过了天花板。
他有些不死心地,在宴会厅里再度扫视了一周……又一周。
最后,他还是摇了摇头,从另一个门离开了这里。
眼看着走廊尽头的光亮处,也就是通往三楼的楼梯所在的露台,越来越近在眼前。
亚历山德拉突然间门灵光一闪,一个念头出现在了他的大脑里。
这让他下意识地出声,询问自己身前这位有鸟类恐惧症的男灵媒:
“安东!你之前说……你感受到了住在这里的人,他们对于鸟类的情绪是……恐惧。”
“那你能不能……猜测一下,他们为什么……会对鸟类产生恐惧心呢?”
安东在听到主持人这样的问话后,猛地站住了脚步。
他回过头看向亚历山德拉,脸上的表情,是从今天挑战开始后,从未有过的坚定:
“是大型鸟类的袭击。”
他的语气,自信得与刚才判若两人!
“可能是吃人,又或者是伤人的事件。”
他的眼睛,看向了上方——也就是天花板,稍稍游移了一下,他便立刻形容了出来:
“有一种……或许翼展……能达到有一米多长的大鸟。”
“在这个庄园里……有人因为这一种鸟类……遇害。”
安东的眼睛,炯炯有神。
这是这位恐鸟症灵媒,对于自己“对鸟类过度敏感”这个体质的自信。
“我感受得到!”
“这种恐惧……或许延续了足有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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